“你听妈说。”温锦容笑着打断,“那件事,叶盼儿告诉过我,当初是她一手策划,但煜则并没有对她什么,事后的那些画面都是她自己让所有人误会的假象罢了,这件事事实上本是莫须有的。”
直到温锦容吐真相的这一刻,她都有些缓不过来,“您的意思是……五年前他们本没有……阿则他本没错什么,也没有对不起我?”
温锦容,“是的。”
“没事了妈,都过去了,我们再也不提以前那些事了,以后我们都好好的,我会好好孝顺你和爸,我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了……”
……
周若初整个人都傻了,温锦容说的没错,这件让她介意了多年的事,间接造成了姑姑和乔教授的死,是横亘在她和煜则之间最锋利的刃,她不说,其实心里一直压着。
“妈!”周若初忍俊不禁地打断,她虽然不是十七八岁的黄大闺女了动不动就脸红,但提起这些十八禁的问题,难免也有些尴尬,“两个孩都是啊则的,如假包换,至于你说的问题,我也不是很明白,等会我找余臻问问况,但你放心,他对我……”
“叶盼儿也是没料到自己东窗事发地这么快,五年前她和煜则的那场龌龊,妈知你一直不说,是因为你煜则,所以怕他自责难受绝不提,但没有一个真心相的人是不会介意这事的,真是苦了你了。”
傍晚时分,周若初亲自厨了几个可的饭菜,送到医院给温锦容。
吃着女儿的手艺和心意,温锦容开心的比得到全世界还满足,她不由叹,“这双睛没的值啊。”
但转念她又不由担心起来,“清清,我听闻当时兰是给煜则了药的,他那么大个男人,又受那些药影响,对一个送上门的如似玉的女人无动于衷?他那方面是不是……”
周若初瞧着她郑重其事的样,将碗筷放在了床柜上,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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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政也走了过来,一手一个抱住妻女,泪不止,却是幸福的泪,雨过天晴的泪。
周若初哭笑不得,“哪有这样咒自己的。”
“妈,都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了,何况阿则现在的况,只要他能醒来,我别无所求。”
温锦容实在担心女儿未来的福问题,不免多问了几句,“那两孩,是不是你在国外和别人……”
也幸好温锦容看不见,要不然她真是羞臊到姥姥家了,但为了让温锦容把心放回肚里,她只好给了个肯定回答,“他对我很……”
温锦容轻轻挡她喂的手,握在手心里,心里的不行,“清清,有件事妈妈要跟你说。”
“好……好啊……”
全是被日夜锥心蚀骨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愧疚和懊悔,如今,解脱般崩塌来,“清清……我的清清……妈妈终于找到你了……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
听了女儿的保证,温锦容楞了楞,握着她的手,松气地笑了,“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你幸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