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一夜之间,曾经洁正直备受尊崇的沈太傅变成人们中肮脏龌龊的地沟老鼠,人人恨不得诛之。
可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
亓官同呆呆跌坐在地上,满脸呆滞地喃喃:“全完了……”
还是说,这也只是某个人计划的一环?将罪责推脱到旁人上,自己便可以轻松获得所有好……
姜国人是被打去了,可他们也完全将南州封锁了起来!
“还?”郁修远重复一遍这个字,郁地笑了起来,“不,我要和他成亲。”
但皇里什么都不缺。
”
南州被封锁,供给断绝,普通百姓们只能勒腰过日,一粒米都要安排得清清楚楚。
没有任何人和消息能去!
姜国士兵被打南州,这看起来极好的一件事现在变成了勒在南州所有人脖上的一索命绳。
叛国的人本不是沈太傅,真正叛国的其实是——郁修远!
亓官同越想越心惊,想带上人手去太傅府看一看,又陡然间想起,府里所有能打的侍卫人手都被郁修远调去和姜国人作战了!
因为事太突然,事关生死,谁也没来得及思考,以至于所有人都轻易了人手。
沈太傅本没有理由叛国!更没有理由害死陆荆山和陆舟!
仇泽微笑着,似真似假地试探:“你什么时候把他还给我们姜国?”
不知姜国士兵什么时候会再冲来,不知哪一天就国破家亡,死亡的恐惧笼罩在每个人心。
就算他们反应过来,现在也没有任何能和他抵抗作对的能力。
……
就在此刻,郁修远带着人去了太傅府,宣称在太傅府里发现了与姜国勾结叛国加害陆家父的证据。满怀绝望的百姓们霎时有了发的,将太傅府骂了个昏天暗地。
他已然觉到了不对。
郁修远先以抵抗姜人的名义走所有臣家里的护卫,接着又将效忠自己的军队士兵摆在臣家门,名保护。
亓官同在家里急得团团转。
他家里,不,所有臣家里都没有任何自卫能力。
到底是谁这么恨他?是谁这么恨沈家,在这时刻,还要用这办法让沈家败名裂?
……
百姓们被仇恨和绝望裹挟,本没法思考,再加上姜国士兵冲南州打杀时还刻意绕过了太傅府,这看起来就更铁证如山——可是亓官同觉得不对。
集结郁朝最权力的地方,哪怕是在现在,也能支撑得起一场奢靡的成亲。
所以在混的此刻,他还非常有闲心地安排自己和柳倾的成亲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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