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恣宁继续说:“有人说,不婚主义者,一定很排斥甚至仇视婚姻,我以前也以为我排斥的,我遇到的男人,始终不符合我的心意。但与曲繁漪的相遇,却让我开始反思了,这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人值得和你费一生的时间和他度过呢?如果有,那会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就瞎想啊,首先,他得不能拖你后,在漫的时光里,当面对命运送来的挑战时,你不会觉得对方是你前路上的阻碍,而是助力与动力。还有吧,你们得有共同语言,你们观一致、笑一致,以及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是一致的。再然后,你们得一条心,在遇到让你愤怒的事时,对方和你一样愤怒,或者,他能理解你的愤怒。在遇到困惑的问题时,他会替你解惑,或者,至少能理解你的困惑。你们的好心会互相传播,而你的坏绪不会因为他而变得更坏。最后,你们得足够亲密,你能够在他的面前放松、放肆,宛如自己在镜前一样随意。你可以依靠他,并随时准备着被他依靠……”
盛以晴哧一声:“你也知……”朝观后镜看去,只见后排的空间被厚重的白纱得满满当当,层层叠叠的裙摆中央,嵌着曲繁漪一颗颓丧的漂亮脑袋。
跑车轰鸣,一辆车里就盛以晴开麦吐槽:“绝了啊!抢亲就算了!不是伴郎抢新娘,也不是前男友抢新娘,是新娘抢了一个客人,然后和客人跑了!绝了啊!”
仿佛定了什么决心,曲繁漪看着秋恣宁的睛,手里拿着话筒,很慢很慢:“你昨天说要养我,是真的还是假的?”
就在这时,一辆熟悉的颜招摇的跑车急急从停车场驶来,急刹车停在两人面前,车窗降,盛以晴探脑袋:“快上来!”
我这他妈逃(抢)婚了?
“不是……”秋恣宁彻底傻了。
秋恣宁转过脸来,看着曲繁漪,发现曲繁漪也一直看着自己。正当她打算继续说,曲繁漪却抢过她手上的话筒,冒一句:“你刚刚说的这些标准,好像是男是女都无所谓。”
场上很安静。秋恣宁的话说得直接,似乎冒犯了一些人。她不在意,接着说:“这次之所以参加,是因为对方是曲繁漪,一个我曾经不愿接,可在了解以后,恨不得每天都见到她的女人。而我是个本来对婚姻和家不抱有太大兴趣的人,她却让我觉得,和她结婚,和她相伴终,是一件特别好的事。所以,我很羡慕今天的新郎。”
迟威伸了手,打算拿过曲繁漪手里的话筒,神示意司仪赶救场,秋恣宁完全愣在原地,皱着眉看着曲繁漪:“不是,起码你昨晚和我说一声啊?”
一声,钻戒落在 t 台上,弹起,又落,曲繁漪拉着秋恣宁奔逃了礼堂。
“小漪!曲繁漪!”后传来迟威的声音,两个人脚步停,曲繁漪转过去,望向台上,四目相对,她看到他里的祈求。
“哈?”秋恣宁没反应过来。
好在场的观众也是第一次经历这些,纷纷愣在原地,以为是婚礼的一环,一时半会儿,竟然没人追来。
“叮——”
“养养养养!”
瞬间,场哗然一片。
“你怎么有我车钥匙……”秋恣宁打开副驾门,就见座位上还放着她刚刚在酒店落的手袋,这才反应过来,是盛以晴发现况不对,第一时间拿了包偷偷溜了来,再开车接上了一脸懵的两人。
了酒店大门,两个人还是有些懵圈,环顾周遭一片陌生,一时不知该去哪里,这才反应过来——
话音未落,就见曲繁漪粲然一笑,提起裙摆,推开迟威,拉着秋恣宁的手,将她猛地一拽,秋恣宁反应过来,心一横,也回拉她的手,十指相扣,一起 t 台,只见礼堂大门不知被谁打开了,日的光照了来,在昏暗的礼堂里,仿佛前面就是曙光。
她低着,心里惶惶然。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半晌,拉了拉秋恣宁,问:“你后悔了吗?”
盛以晴一边说话,一边侧眸看了一副驾驶的秋梓宁,只见她嘴里不停念叨着:“疯了疯了疯了疯了……”
秋恣宁翻了白,转过来:“
时间似乎还不如他们的婚礼漫——新郎嫖娼被抓,新娘为了挽救婚姻开始一个接一个生孩,也像母一般英勇捍卫自己的窝。他们短暂的婚姻涵盖了无数小说的老素材,还是最狗血的那:轨、抓、小三、撕扯、怀、亲鉴定……从此之后,我再也不参加婚礼了。”
就见曲繁漪固执地盯着自己,一字一顿,“如果这些就是你想要相伴终的标准,不是男生,也可以嘛?”
看时间不多,曲繁漪瞪着秋恣宁,只问:“你到底养不养的起我?”
场上有人轻声笑起来。
一秒,她松开秋梓宁的手,摘手里的钻戒,朝台上扔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