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逾原以为他会和自己吵架,结果就这样风平浪静地掀了过去。
冰冰地问:“你就没什么其他想说的?”
而在永恒中,他们相的一两个月如同眨。
因这区区“一面之缘”,却能被神明垂恩拯救,作为人类,他是不是应该就此知足?
“你就当是断饭。”
陆枚的火气更盛,但又发不火,只能了攥着刀叉的手,把话在牙关里反复嚼碎。
陆枚攥着刀叉的手轻轻一颤。
陆枚皱了皱眉。
他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这就是他们的关系?
林逾正用叉叉走餐盘里用作缀,而陆枚挑不吃的果,闻言抬了抬:“嗯?”
直到林逾:“你一定会成为比玛丽恩称职的院。”
这就是他们的关系。
林逾耸眉轻笑:“你听呗。就像当初我说你是‘全帝国最优秀的支援’,你明明也很听。”
“殿你……”
陆枚的牙磨了又磨,笑不笑地答:“是啊,你还在重修呢,林同学。”
创伤后应激障碍,但只对他应激?
陆枚斜他一:“我怎么了?”
林逾支起,笑盈盈地看他。
半晌没有声,陆枚却被他看得心虚,匆匆避开目光继续用餐。
——怎么把他说得像始终弃的负心汉?
林逾,或者说002,他的生命太漫了。漫到和人类相比,他真的是近乎永恒的存在。
陆枚:“……”
除非正式编,经过三年以上的协同作战,而且登记成为固定队伍,单单作为军校生,仅在一次联考里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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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
他问:“谁要听你说这个了?”
陆枚绿宝石似的睛却定定看他。
“好丰盛的晚餐,殿对人犯向来这么仁慈吗?”
陆枚不动声地攥了拳,撤回目光,低声说:“吃饭吧。”
林逾直接被果呛泪:“……这什么话?”
好像在用目光行无声的讨伐,林逾一败涂地:“亲王……和臣民?”
不妙的预在心底膨胀,林逾有些犯愁,他觉陆枚这边的问题也不比艾利亚斯轻松。
“不是说你现在是亲王、是中尉,还是什么名誉主席?好像在学校也有任职了?”林逾一边回忆,一边醍醐地一拍手,“对啊,你在学校任职了,陆老师。”
陆枚迫自己冷静来,重问:“那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联考终末,和月考、半期考、期末考都一样面临自然解绑的结局。
他的表看上去很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