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2/2)

副局裘卫从办公室来，一脸菜，问的太细了，连他儿每个月发多少工资都问，他很庆幸没有让儿这一行。看了隔办公室，督查组去三个多小时了，还没有谈完。

“原来你是为了他。”

顾放攥着拳，指甲欠里，士死的太惨了，“谁是你们老板？”

“我真的不知，我接到的最多的就是盛澜，也许抓到她，你们能问谁是老板。”

“这就不是你该心的了。”

明璇的脸上有的担忧，“不会什么事吧？这几天我总是觉不踏实。”

明璇勉笑笑，她不是不相信，而是突然想起前几年父亲的不好，医生说是肾了病，他去休假了一段时间，回来就说好了，她害怕。

“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被人挖去了所有脏，肚瘪的就像尸。我听人说他是警察，好像就叫你说的那个名字。老板为了震慑我们，还让我们参观他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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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句话，看你代来了多少，能不能将功赎罪。我问你，有个叫翟士的警察，你认识吗？”

……

徐苗垂，“我不知。”

徐苗说了几个名字，这些名字，顾放大多听过，“其他的都是些富商，对于你们来说用不大。”

徐苗又说了很多名字，其中有他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全记了来。顾放拿着名字同蔡晨凯账本上的比对，百分之八十的重合率，顾放盯着其中一个名字，神变幻。

顾放气，竭力镇定，“把你知的，过移植手术的人，说来。”

裘卫拍拍她的肩膀，“没事，你还不相信你父亲吗。”

“是啊，这么久了，也该谈好了。”

眨不眨地看着他，“我也这样想过，若是我没有被抓，我还过着逍遥日，没钱就去装可怜讨些钱，有钱了就在桥睡觉。……我会判死刑吗？”

督查组依照凌旗提供的账本，挨个谈话，有些人不住压力，直接招认了，有些则抵死不认，督查组直接封了这些人及家人名的账号，逐一排查。

“你撒谎！徐苗，老实代！”

明璇急匆匆走过来，也看了办公室，“裘副局，我爸……明局还没有谈完？”

徐苗还代了蔡晨凯的事，老板收到消息，蔡晨凯被杀，怕警察在他家里搜什么东西来，命令徐苗善后，徐苗派人直接烧了，一了百了。

顾放前倾，略有激动，“你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