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纸自唐安言腰间飞,像是舞起的缎带。
他们的周围密密麻麻全是这些光。
丘严能看见他们咧到耳朵的嘴角,还有特意勾勒的两颗门牙。
那是怪的瞳孔。
可是上面描绘的供养人的模样却逐渐变得清晰,那孩童式的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了。
透过白光,丘严可以看见他上白的,刀完全是杂不堪。
金石之音响彻整片裂谷。
丘严眯着睛审视每一个隙, 但是这里实在是太黑了, 除了面前的石, 他看不见远的任何东西。
刽手的刀都是在上刑场之前磨的立断,一刀去人和就要分家,如若不然,受刑者就会经历疼痛,再接受死亡。
那是一个孩,面容清秀,上着个麻袋一样的服饰,只是堪堪足够蔽。
让手心里的光芒黯淡来, 丘严努力适应着周围的黑暗。
鲜血淋漓。
“先走。”
这也算是对于死者的尊重吧,和砍完之后还要拿线给起来是一样的,留全尸也是对于死者的尊重。
刚才落在丘严脖上的血滴就是从这里来的。
他能够看见墙上红的涂鸦,越来越小, 越来越多, 密密麻麻的像是无数细小的虫卵。
目标还算明确, 唐安言三两将其中一人困在其中。
他好像看到了传说中的裂女。
“唐安言……”
这孩生前一定遭受了千般的痛苦。
丘严停了向前奔跑的脚步, 双手撑在墙上,睛几乎贴上墙上的血涂鸦, 他的肩膀微微颤动着,像是跑了全程的锦标赛。
那些人……笑的更灿烂了。
丘严手心里闪烁着柔和的白光, 并不刺, 但是对于这些期生活在黑暗中的怪来说却是无比痛苦的。
每一双光就是一副睛,就意味着有一个怪。
“我们……好像被围攻了。”
谁知那怪是不是搬救兵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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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砍去了这孩的后半个,血顺着伤来,直在脚汇成了河。
丘严的双手不停颤抖, 他用力把自己从岩上推离开,有些神经质地去撕角的死。
困在黄纸中的怪很快就变成灰烬消失了, 但是丘严还是看清楚了怪的相。
丘严说完这句话, 边的岩石裂纷纷亮起两个明显的光——
他捂着睛,面上痛苦的神,丘严看到了他的后半个——
就好像他们在酒店里见到的油画上的女人, 只不过这里的供养人确实是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