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2/2)

“如果您真是神明的话，能告诉我，我是什么吗？”

以前有夜一直觉得孩童时期的画作天行空，画什么都很正常，但在游戏看过与卢米埃尔的过往时，这幅可的幼时画作直接成了她不得不肯定现在的关键证据。

有夜连忙跟上，可还没走病室就被突然赶来的沈棂星堵在了房。

主神没有急着回答她的问题，他只伸手在有夜肩上轻轻一拂，就挥走那些腐蚀她心的负面。他自始至终都拢着忧愁的眉，似乎将真相全呈给有夜并非各相权衡后的最优解。

刻意压低的声线仍带着怒气，成年男的力让有夜本无法反抗，即便她已在挣扎中失手打掉了对方的镜，将那双混血的烟岚瞳仁显在昏暗灯光之，棂星仍没有对她产生半儿恼意。

相片中的小女孩与她在游戏镜后看见的影像一摸一样，手中稚的蜡笔画中能明显看有奇怪的云上楼房与翅膀的小人儿图案。

“你真的是神吗？”

“跟我来。”

他只对有夜不珍惜自己的举动到愤怒，就算是要捉着她回去也不敢重手。

“为什么游戏里的人要让我知这些？你明明只是游戏里的一堆数据，为什么知这么多？”

有夜颤着手放回那张老照片，再不向主神掩饰游戏世界的本质。

冷调的灯光，主神那银的发竟隐隐泛微微的远山紫，那是比衬衣领都更为浅淡的泽，险些就要被人彻底忽略。

有夜颤声问，她抖着手抱了自己，如海啸般袭来的烈瞬时夺取她的心神，被欺瞒至今的悲凉与愤恨让她气红了眶，单薄如秋叶般簌簌地抖。

她有一本就算是琳琳也不能随意翻动的小册，就藏在屉的夹层里。等上层的东西全清完后，有夜从屉方开夹层,从中取那本平平无奇的小册,一就看见自己用作保险的短发丝完好无损地夹在其中。

如果有他人翻动过这本小册,一个不注意就会掉落掉这发丝。

“你不要命了。”

“为什么？”

“去哪里？！外面全是病菌，还是正午，你的睛本受不了！”

有夜开始推拒他的手掌：“放开！我要去！”

他似乎完全看不见主神的影，在发现吊针孤零零地耷拉在地板上后，抬手调暗病房灯光，拽着有夜的胳膊就颇为地要把她带回病床。

泛黄的陈旧书页翻动时会发微微的脆响，她在记忆中的页数找到了自己唯一从福利院带来的品，一张术课上与院的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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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调亮病室的灯光，却神奇地没有到一丝一毫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