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得莫小北牙,只好拿杀手锏,“你自己买的,自己到时候放,我可不帮你!”
而且她已经走完了人生的三分之一,如果再不任一把,再不给自己争取一,她觉得她后来一定会遗憾死的。
莫小北站在门看着他们搬,边数她到底买了多少,需要一辆面包车来运。
她记得考前最后一个晚上,她们班里相约去放许愿烟的时候,季零雨递给她的木条都快烧完了,她都不敢去那个火线,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但她不信她一会变这么多。
莫小北被堵得说不话,恰巧她妈这时候听见动静从厨房里探来。
晚上六半,她爸作为一家之主领着她们挨个给祖先上香。
数到十七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眉都要烧掉了,赶把挥手送那两个师傅离去的人拉过来,指着她家大门堆起来的那堆烟山,脸都要绿了。“您老人家是要炸堡垒吗?”
她自己还一副“我是大功臣你得夸我”的神,昂首地对她,“我觉得这样才比较有过年的气氛啊。”
所以她不想以前了,也不想别人怎么想。
她现在心里有一很无畏的勇气。以前她总是胆小,畏首畏尾,但那并没有用。
“那我可等着了。”莫小北笑得很不怀好意。
了,却过了两个小时才回来,莫小北正奇怪她去哪儿了,就看见她从一辆面包车上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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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夜饭是她和她妈两个人的,因为她这些年心研究厨艺的缘故,菜比在饭店里的还要几分。
她只想守着一个人,珍惜和她在一块儿的每一分每一秒,一直到白发苍苍,一直到生命终止。
“不是啊,你不是跟我说让我看着买,说闹就好吗。”
在低的时候,她在心里对着自己那据说是从关外躲抓壮丁躲到这儿来的祖先,“祖宗你看见外站着的人了么,没错,那以后也是咱们家的了,我不你同不同意,反正过几年,她可能就要给你上香了。”
“自己放就自己放!”苏卿也跟她较上劲儿了,嘟嘴气,“我一个成年人还怕放烟么!”
她妈发话了,苏卿就好像得了尚方宝剑一样,暗中对她笑得更得意了。
看见这么个形也有懵,不过很快就明白过来,角隐约闪着泪,笑着说,“不错不错,咱们家每年就买一挂炮一筒烟,跟办公事似的,放完以后就散了,看得人心都凉的。今年这样也不错,多放些,多闹一些。”
两个穿着搬运工衣裳的人和她一起来,她很地指使着那两个男人把面包车上的烟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