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工作室毕竟不是他一个人的,也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差,她需要对其他人负责,只能不不愿地收拾行李。
都过去了,江栖辞回过神,她小心翼翼地打一行字,打来又觉得不妥,删删减减之后,就只剩了两个字。
视线淡淡地落在桌上的书本,摇了摇。
看到消息提示的翟星眠很是雀跃,隐隐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早看到消息,那样就可以秒回江栖辞,也可以早收到江栖辞的回复了。
那个时候她也没有想到,她和翟星眠居然会走到今天,虽然前天鲁莽了,但江栖辞并不后悔,她碰到了她七年的梦,她们离得那么近,心都织在一起,她痴痴地望着那张脸,甚至不敢抬手碰一碰她,生怕她一抬手,这就变成月镜消失了。
翟星眠面沉如,果然苏见月是对的,她不问江栖辞可能永远都不会说,冲动之打一行字:“江栖辞,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你不觉得你还欠我一个解释么?”
星眠有这样的展,她想多看看翟星眠,也多抱抱她。
再看曾经的日,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她又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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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江栖辞拒绝她,再回来找她,起码要哄哄她。那天江栖辞能上楼找她已经算是哄她了,但是对翟星眠来说,却只能算哄了一半,一切戛然而止。她没能说说自己的不满,江栖辞也没能说说为什么要拒绝她,憋得她不上不。
哪怕到了现在,她也有如置梦中的觉。
江栖辞又发了一句:“我最近要去b市差几天。”
江栖辞打开微信,一看见和翟星眠的对话框便心如擂鼓,指尖一向上翻着,看着上面那些标识着红叹号、未能发去的消息,她回忆着那些灰暗的日日夜夜,轻叹了气,波光粼粼的眸漾了漾,宛若温吞。
可再看见这两条消息,整个人仿佛被兜浇了盆冷。
她蹙了蹙眉,和岑慕说:“我不想去。”
江栖辞低垂睫,轻抿嘴。
她有被人抛在原地的觉,像是事还没解决,罪魁祸首便要逃离案发现场,害她的心像是堵了层密密麻麻的棉絮。
岑慕眨眨,她怎么觉得一向稳重的江栖辞好像在发牢。
现在连人都跑了。
“星眠”
江栖辞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个恋脑,一步也不想离开翟星眠,她意识忘记了沈照,现在连梦都是那个晚上的事,整个人像是陷恋的小女孩。
岑慕关切地问:“怎么了?”
偏偏江栖辞自然得让她觉得,那些绪不过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江栖辞可能甚至不知自己在别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