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微 第6节(3/4)

题，好赢在起跑线。班主任噎了一，问还有吗？闻又微满脸肃穆：“学说二的寒假是弯超车的好时候，大家都放假了，我应该开始努力。别人都在睡觉的时候，我就起床背单词。”

班主任惊了。不知为闻又微这离谱发言，还是她这摆明了浑不吝的态度。

闻又微真就一也不怕，她知最多不过找家，这是对她来说最不可怕的事。中生里最大权威无非老师和家，闻又微有她妈罩着，有恃无恐至极。

“真的，”她说，“是要比别人更努力啊。如果我跟别人一样努力，凭什么我拿到更好的成绩呢？我觉得学说的有理。”

“那怎么还有人看到你们牵，牵手？”牵手两字嘴，快把班主任嘴角燎泡了。

闻又微憋着坏：“送温嘛。手拉手，心连心。”

班主任生气：“你好好说话。”

闻又微快装不去了：“说什么呀？嗐，老师，不瞒您说，我知您想说什么，我不添，您也别上火。您看我这次月考，是不是行？不会耽误学习的，有谱呢。”

班主任噎了一会儿，他带闻又微那么久，对她是什么样的人心里有数。可好学生为什么就不能是个彻底的好学生呢？非得些奇奇怪怪的侧芽，还不好修剪，看了叫人为难。他语气好了些，态度却更郑重：“我还是会跟你家打个电话。你们小孩儿，有些事怕没有轻重，自己承担不了后果。”

闻又微几乎叹气，但对班主任的理没什么意见。

闻小小对她教育好的，男男女女那事她很清楚。她只是觉得大家态度奇怪，一会儿觉得就算你上了中，也是都不懂的小孩儿，最好被关在无人谈的无菌环境里，稍微漏了一就要学坏；一会儿觉得你就算也不懂，但能随时搞人命来。不肯敞开教育，只好严防死守，看起来累得慌。

她很想说她对周止安不是那样的，她想说共同的兴趣，想说彼此的鼓励，想说奇妙的引，但又很清楚跟班主任至少解释不清。就算能解释清，班主任也不敢冒险放任，就???怕万一。

幸而她妈还能明白。

闻又微跟周止安去也本不瞒家里，她和闻小小有一诡异的闺，闻小小豁达，她有事儿也愿意跟她说。

遇到周止安的事儿她就早给闻小小八卦过，后面好升级，没什么是闻小小不知的。

她还给她妈详细描述了周止安的睫，闻小小听得有兴趣。知慕少艾，人之常，她听了觉得自己年轻。

闻又微初中也有看上过其他小男孩儿，回家就给闻小小说了，还想找她化缘零钱请那人吃冰激凌。那位跟周止安不同，是个较为彻底的小混混，但闻又微这前线的人，彼时正喜“坏小”。

闻小小特意去接她放学，要闻又微给自己指一看看那位“帅气坏男孩”，然后公允地评价：“这个——妈觉得不是很行。你现在看他背单肩包帅，但你们课本也太多了，哪儿能这么背，坠得呀，过不两年就得低肩。走路这样……”她给女儿生动地表演了一一瘸一拐，将“坏坏的帅气”解构为“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