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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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确定汪冬麟是否人格分裂，但如果他一直都在演戏的话，那还真是全靠他那过的演技来蒙混过关的。”司徒康坐回沙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其余的东西，你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我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我希望汪冬麟能够得到他应有的惩罚。”

“因为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许多的普通人，我们绝对不能随意打破规则。”

路天峰很清楚，只要司徒康称他并不知汪冬麟手中的数据来源不合法，就可以轻易地躲开法律制裁。另外一项可以尝试指控司徒康的罪名，是控告他派人行掳走陈诺兰，但如今关键的当事人阿永已经死亡，这案件也变得死无对证。

这个小动作被司徒康注意到了，但他只是耸耸肩，见怪不怪地说：“你觉得不服气，不公平，对吗？我们本来就不是普通人，为什么要被普通人制定的规则所约束？”

司徒康向后的属们打了个手势，正要迈步离去时，路天峰却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司徒康的两位保镖立即手枪，分别对准路天峰和陈诺兰，但司徒康只是一笑置之，摆摆手，让他们放枪。

“所以你承认跟汪冬麟之间有过易？”

“这可是警察的工作职责，我莫能助啊！”司徒康摊开双手。

至于司徒康能够控时间，在曾经发生过的六月二日策划人质劫持案，迫使路天峰去劫囚车这天方夜谭一般的故事，更只能算是无稽之谈了。

路天峰想起了章之奇所说的关于他表妹的悲惨往事，如果一个人只在“不存在”的时间当中行犯罪的话，那么他算是个好人还是坏人？既然法律无法惩罚这些人，那就只能让他们逍遥快活地继续这些勾当吗？

司徒康叹了叹气，显然是不认同路天峰的观，但他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倏地站起来，有突兀地说：“我还有事要去理，先告辞了。”

“大家以后没准还有合作的机会，有话好好说。路警官，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司徒康脸上带着属于胜利者的微笑。

司徒康放松地靠在沙发靠背上，笑着说：“他说有一份数据卖给我，我兴趣，就开了个价钱，仅此而已。路警官，请问这样的易违法吗？”

在路天峰中，虽然司徒康恶贯满盈，却偏偏找不到他的犯罪证据。甚至可以说，在现在这一段时间当中，他就是个遵纪守法的普通商人。

“你们之间有过易，你可以帮我证明汪冬麟是为了价贩卖数据而杀害林嘉芮，这可以将他的罪行定为有预谋的杀人抢劫，而不是第二人格主导的无意识行为。”

想到这里，路天峰意识地握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