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2/2)

“你是说去找那个在澡堂悬赏的人吧？还可以查查玛钢厂里，住在城西镇的人。”冯凯说。

“不能！目标太大，骑自行车去。”尚局喝。

“况大致明白了。”冯凯转对尚局说，“玛钢厂里面是外人不去的，厂里就几百号人，挨个排查指纹，就知是谁从吴秋月手中抢走了笔记本了。”

给敌人了嫁衣。”

“如果吴姨是特务，她又是怎么被杀的呢？”顾红星问。

“没有，一个都没有。”老刁说，“玛钢厂里几百号人，我们都顺过，没有城西镇的人，这个我可以肯定。”

说完老刁扬了扬手中的笔记本，说：“好在，没丢。之前，我们经过调查，认定笔记本是在王总工的秘书岳剑手中丢失的，只是这小为了逃避责任，设计了很多计谋来误导我们。不过，还是被我们识破了。于是我们抓了岳剑，也调查了所有和他有关系的人，包括你们刚才说的王飞凡。王飞凡的父亲是武装的，当年岳剑一五零八所就是王父推荐的，因此岳剑和王飞凡关系十分密切，经常在一起活动。从目前看，很有可能是吴秋月受到了外特务机关的诱惑，让她先勾引王飞凡，然后利用王飞凡的关系接近岳剑，从而盗窃到了笔记本。只不过，我们在对岳剑调查的时候，一直没有查到过这个吴秋月。对其他人的调查，最后都走了死胡同。”

“不行。”尚局说，“办反特案件，和你们办刑侦案件不一样。特务有外势力的支持，一旦打草惊蛇，他们有无数办法脱。这些损害国家利益的人，绝对不能让他们跑了。”

“既然有指纹，有抓手，就有希望，但是不能打草惊蛇。”老刁神秘地说，“现在线索很明朗，我们可以秘密地顺藤摸瓜。”

“因为岳剑一直没有代有用的线索，所以我们的调查一直都于中断的状态。”老刁说，“本来我们都放弃了希望，没想到你们无心柳，却找回了笔记本。”

冯凯想想也对，毕竟自己是个没有办过反特案件的人。在这方面，还得听听经验老到的尚局和老刁的意见，虽然这个老刁神秘兮兮的，不一定会教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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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吴秋月只是一枚被利用的棋。”冯凯说，“也许吴秋月拿到笔记本后，坐地起价，让真正的特务不得已而杀掉她，抢回了笔记本。也可能是国外特务机关缺钱，所以杀人赖账。”

城西镇公共浴室。

“你就是舍不得油钱！”冯凯贫了一句，逃也似的跑开了。

“那没办法了，就只有去找澡堂负责人了。”冯凯摊了摊手，说，“挎能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