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刘北安一直揣着投资者的钱,却帮韦一杰那伙人牟利?”我疑惑起来。
“于是,我搜索了这几家的收款公司信息,意外地发现,权穿透后,公司的持有人无一例外都是韦一杰。”苏颖一步解释。
只在办公区域扫了几,就去了董事办公室。晚上回去后她也一直在想,意识模糊时突然想起,那家伙是韦一杰!虽然年纪有所增加,又穿上了整阿玛尼西服,但那张令人憎恶的嘴脸绝对是他,不可能记错。
她接连思考多日,毫无绪,终于忍不住动手调查。
的确,对金公司来说,背景十分重要。如果不能攀上国有背景,上市公司背景也是个好选择,但从未听过刘北安以鼎盛集团的名义过宣传。
“我心知不妙。回自己的办公室拿包,一个同事问我去哪里了,刘总打电话来说有急事要找我。我哪敢理睬,赶离开。可门时我犹豫了,还不敢报警,很多事没搞清楚。于是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办公室。把文件先发给了你。往后的事你都知了。”
脱离金行业很久了。我一时反应不过来,不得不将她中的金名词在脑袋里哗啦啦分解开来,而后重新组合成句。
刘北安的电脑当然有密码,但十分好猜——苏喻的生日。她只试了一遍就打开了。文件很多,但有明确的文件夹日期分类。她找了一个午,终于发现了那份财务报表,即使像她这样的外行人也能看不对劲的地方——对于金公司来说,最重要的指标是净资产收益率,银信投资公司的净资产收益率非常低,完全不像对投资者宣传的那样。而且它的现金量比率也特别低,偿债能力很差。她又仔细看了现金量表,发现有好多笔大额的现金,而且又集中几家公司。
苏颖继续说了去,“还是先说完那晚的事吧。查完刘北安的电脑文件,天早黑了。班时间已过。我用u盘备份好文件,把桌上的东西全都归原位。关灯想离开。光一灭,忽然发现墙上隐约有一反光。重新开灯,靠近一看,竟是一个摄像。被吊兰盆遮住了,正常本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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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是的。据我的推测,他就是韦一杰的白手。”
刘北安期差,他办公室的钥匙除了自己,董事秘书那也有一把。那个对苏颖特别亲,经常一起聊天吃午饭。于是,苏颖很轻松地从她的屉里偷到了钥匙。当天中午,苏颖趁别人都去吃饭,独自潜了楼的董事办公室。
刘北安为什么会和他扯上关系,他们不是死敌吗?难不成我们所共同经历的那些磨难,暗藏猫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