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声音里,我听一难掩的疲惫。
“抱歉,阿颖,恐怕无法再为你什么了。”我在无人的小巷停车,向着电线杆倾诉,当然,这是无法传递到的话语。
“他的产品可是你推荐的。”他威胁。
之后几个小时我都无法找回自。我成了纯粹的空壳,敲击颚,惟有空的回音。我知自己变成了空无一的壳,剩在的东西统统倾巢而。
上的信封,起离开,“我没空和你这神经病扯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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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给了您联系方式,没有提过任何有关产品的事。”我意识地回答。
“最近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电话是原先的理财客打来的,我几乎已经忘了他是谁,直到他说找我的原因才想起来,原来是我曾经介绍给孙林的,特别难缠的那位老年客。
但我们终究没能再见面。一个月后联系他,电话变成了盲音。又一个月后,变成了欠费停机的提示。
“多少有,电话里说不清。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喝一杯。”
男离开后。我喝完咖啡,结账。门驱车离开。
最初还有原来朋友的零星联系,两个月后就几乎全断了。只有孙林还有电话往来。大概一年后,我收到了有关他的最后一通电话。
走几步,男又回威胁:“如果再让我看到你靠近我女儿,绝对报警,我说到到。”
他说自己在孙林那买的投资产品了问题,让我想想办法,可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抱着与过去一刀两断的心,我换了工作,换了城市。
在公司里,我几乎机械地完成派到自己上的工作。懒得和公司同事来往,倒不是曲和寡,只是不愿意在工作以外的时间、在公司以外的场所主动发展与同事的个人关系。我时常想到刘北安,想到苏颖。如今他们在哪里、什么呢?算时间,苏颖应该大学毕业了吧。刘北安还在经营那家小公司吗?不两人境如何,见到他们想必都是让人兴的事,如果能聊聊就更好了。但我没有为此什么努力。
我联系孙林,告知况。他说不必担心,只是投资产品有延期而已,那个客过于神经质了。
“我要去你们银行投诉!”
之后一晃儿四五年。期间结了两三个女朋友,但持续时间都不。和她们相几个月后我便这样想到:“不对,不是这样的。”我无论如何都无法从她们上发现专门为我准备的什么。
挂断电话,自我厌恶涌了上来,自己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推卸责任。
在网上搜索他的公司名字,以“投资”和“爆雷”为关键词的信息铺天盖地。同学圈里没有人知他的去向,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我再也没见过他。
“四年前我就离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