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颂难为地低去,跟着夏卿嘀嘀咕咕:“万一哪句说不对,你到时候又要费时费力,此以往,那我不成了小累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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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礼。
“小江是我愿意不惜一切代价要留在边的人。”
“我哪有啊,”江颂非常锐地抓住了夏卿这句话的重,然后就开始为自己辩驳,“我那是为了能好好准备比赛所以才不得不和你可以保持距离的好不好!你自己是只狐狸还怪别人嫌你啊。”
“当然是在小江不知的时候。”夏卿伸手搂住了江颂的肩膀,想要叫江颂心安,“毕竟小江自从来了冰岛之后就也没有那么关注我了,所以留给我偷偷订机票的机会还是多的。”
“一周的假?!我靠你也太能瞒了吧夏老板,”事已至此,江颂对夏卿甚至都有肃然起敬的觉了,“这么大事我居然能一都不知!”
“我当时……就是随一说,”江颂红了脸,攥着行李箱把手的手掌心都有冒汗了,“没想过你会记得,更没想到居然要你这么费心的准备……”
“夏老板,你总是这个样,搞得我以后都不敢在你面前说话了……”
无非只是酒后的胡言语而已,江颂从那之后也本没想过夏卿会将它认真地记在心上。
礼?
夏卿又一次温柔地把江颂揽在怀里:“还满意么?……我送给小江的夺冠礼。”
……
“小江难得向我主动要一次礼,我怎么会忘了呢?”
“你……什么时候订的票啊?”江颂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
“可是话又说回来,你和我去冰岛了……那队里怎么办?”江颂轻轻推了不老实的夏卿一,而后忍不住问。
如果夏卿不说,江颂怕是早已经将它抛之比九霄云外还要更加遥远的地方去了。
“小江才不是小累赘。”虽然嘴上说着不是,但心里面又莫名觉得小累赘这个称呼怪可的,于是夏卿忍不住笑了一声。
还有礼这回事……
最近比赛压力太大,这会儿生活突然好起来,他还反倒变得畏手畏脚不适应起来了。
那天季赛的庆功宴上,自己因为喝醉了酒而主动去和夏卿讨要礼,这事其实在江颂看来本来也并不光彩,选择遗忘也在理之中。
“谁叫小江备赛备得太认真了,不知也可以理解。”
“”这个字从江颂嘴里说来,那对于夏卿来说实在得算得上是一莫大的褒奖,乐得那叫一个心满意足,忍不住在江颂的脸上亲了一。
“我提前任禹说过了,他准了我们一周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