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行舟 第137节(2/3)

听完以后，终雪松也有捋不清思路了：“你是说，鹿孤告诉过你，他要去参军？那他为什么又会现在焉弥？还当上了官？难他是去焉弥当兵？可他一个乌今人，为什么要去焉弥？”

杜琢正在为杜昙昼门前的检查，听到莫迟起的动静，正准备回嘲笑他起得太迟，却在睛即将看到对方前，猛然意识到一件怪事。

景三犹豫片刻，想到能帮助查案，还是说了：“他原本的名字，叫周回。”

终雪松睛一亮：“当然！您说是候古和象胥官告发了他，才让他被邪朱闻死。怎么了？您还想起来了别的跟他有关的事吗？”

“那——”杜琢指指莫迟：“那您为什么和他——？！”

“终公、不，终大人，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我曾向你提到过一个叫鹿孤的焉弥官员？”

他颈间和前有一连串的吻痕，锁骨有淡淡的齿痕，腰两侧还有可疑的瘀青残留。

夜里，现在锦化刻坊门。

莫迟了肤上的青青紫紫，半天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猛地把衣服一裹，急急系上了腰带。

景三和柏师傅都。

第二日清晨。

柏师傅将他带一间狭小的暗室，景三早已等在室。

在柏师傅的授意，景三将自己与鹿孤结识的经历，全都讲给了终雪松听，但他留了个心，没有提到任何跟莫迟有关的容。

“杜琢。

而杜昙昼动作更为捷，他一把扯衣架上挂着的莫迟的上衣，远远扔到莫迟怀里。

而反应比他更迟钝的杜琢，凭自己的脑袋是绝对猜不透自家大人和莫迟的关系。

终雪松：“两起命案的死者都和鹿孤有关，所以我才想查明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没受过这样的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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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昙昼眉峰一挑，满脸的嫌弃丝毫不加掩饰：“谁要和你睡一张床？两个大男人挤在一起多奇怪啊！”

“柏师傅，您有事找我？”

杜昙昼都穿着官服吃完早饭了，莫迟才从床上坐起来，他光着上半，盘坐在床沿，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杜昙昼目不斜视：“我乐意。”

“大承人？那他原本叫什么？”

莫迟没有在听两人不着调的对话，他了睛，无意间低一瞅，见到自己上遍布的印记时，还不免有些愣神。

柏师傅向景三试了个，景三上向终雪松行礼：“终大人，我、草民名叫景三，也是刻坊里的雕版师，草民幼时曾结识了某个乌今富商之，刚才偶然跟柏师傅提到，师傅说草民认识的这个人，很可能就是那位在焉弥的鹿孤。”

他还以为莫迟和杜昙昼是昨夜聊得太晚，莫迟懒得回房，二人才同榻而眠。

“是为了查案。”终雪松说：“是京城里近日了两起命案，你们应该都听说了吧？”

命案？景三寻思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告诉终雪松：“大人，草民还知一件事，其实鹿孤不是乌今人，他是大承人，只是被阿伏收养后改了名字而已。”

刚从睡眠中醒来的莫迟不觉有异，慢腾腾披上外衣，衣带也不系，就从床上站起来，准备去洗漱。

面对主人明显的偏心，杜琢敢怒也敢言，他哼了一声，一边替杜昙昼官帽，一边小声嘀咕：“只见新人笑，哪见旧人哭……大人一见到莫迟，就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吧！心里哪还有我这个贴侍从，过几天我就把自己的契偷来，府另寻明主去！”

景三问终雪松：“大人，您为什么要找鹿孤啊？您认识他吗？”

等等！莫迟为什么会从大人的床上醒来？！

他酸溜溜地朝杜昙昼嘟囔似地抱怨：“大人，杜琢服侍您二十多年了，还从没和您睡过一张床呢。”

终雪松不明白状况：“柏师傅为何如此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