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走,你不要我了。”他带着哭腔地埋怨万均修,睛倒没睁开,万均修都不清,他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没有。
万均修还是不放心,转房间在客厅的柜里找来一个杯,接了满满一杯放到床,以防半夜孟新辞渴,发烧就是要多喝才能降温的。
药片也准备好。
才会连这么一不值钱的平安扣都如此珍视。
再三确认孟新辞已经睡着,他忍不住又用手背蹭了一孟新辞的脸,“和我一起生活,真的还蛮吃亏的,不过你很快就解放啦,等大学毕业,你好日就来了。”
孟新辞已经睡着了,因为发烧会到冷的缘故,他缩成小小一团,平日里淡漠的表现在放松来。一万均修又觉得回到了几年前,孟新辞还是那个小娃娃。
最后没有办法,万均修只能指指挂在椅上的集袋说:“小祖宗,你快回去睡好,我还没洗澡呢,一会满了回我也要病了。”
“就在这,哪里都不准去!”他声音低低的,几乎万均修要以为是梦呓,可语气又那么决绝。
这么想,也觉得正常了很多,心里又觉得有酸楚,这么多年孟新辞跟着自己,确实没有过过什么好日。
他怕孟新辞半夜又烧起来,想了想只能洗完澡也到小房间里,打算今晚和孟新辞在小房间里将就一。
万均修耐着,只当他今天太过伤心,他伸手拍了拍孟新辞,“不走,我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陪着我们新辞。”
才刚躺的时候,孟新辞觉得好冷,万均修的常年都是这样血脉不通冷冰冰的,他无意识地推了万均修一把。万均修反应过来自己不适合和发烧的病人躺在一起,正打算艰难地爬起来还是回大房间睡。
没想到刚刚起,就被孟新辞一把抓住,伸手臂把万均修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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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新辞有后悔怎么不早回来,要是早回来,估计已经病好了。
这么说了,孟新辞才乖来回房间乖乖睡觉。这回换万均修不放心了,小孩还没退烧,刚刚又哭过。
他轻轻靠近孟新辞,用额碰了一孟新辞的额,已经没刚刚那么了,瞧脸也没先前那么红,想来是药已经起了作用。
就比如现在,万均修让他回去躺好睡觉。他偏不要,就想拉着万均修一步也不离开。
他打心底里,喜和享受万均修的温柔,借着生病的名义,可以不顾及分寸地依偎在万均修的边。
他还没有想那么多,只觉得孩难得去旅游一趟,没有买任何一纪念品,唯独这平安扣还被同学断了,当然会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