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的空调温度开得低,才坐了三四个站,万均修就已经开始不舒服。他是脆弱的,丧失了绝大分的温调节能力,太冷和太对他来说都难受。
孟新辞抬手摸了摸发,确实是,刘海都有遮着睛了,他脚有麻,站了起来,轻轻地跺了跺脚,手却没松开万均修。
还是疏忽了,门的时候,应该给万均修再穿一件衣服的。
孟新辞一直抬观察着万均修的脸,听到万均修这么问他低看到自己手腕上那条平安扣。
孟新辞低一看,他脸已经不太正常,孟新辞一把握住他的手,一片冰凉。
“要不要先车,去外面我抱着你过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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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人都看得来万均修很兴,孟新辞看他这样,心里说不什么滋味。以后城市通建设会越来越发达,地铁线,飞机航班会越来越多,可是好像都不关万均修什么事。
地铁站就不用,有无障碍直升梯,孟新辞可以直接推着他从地面上一就到了地底车厢前。
是家到文林街,又从文林街回家。
他一只手,像以前那样,用手背蹭了蹭孟新辞的发说:“发了,要理了。”
他蹲,一直用手搓着万均修的手,往万均修的手上呵气。
从他再也站不起来,就注定了这些东西或者是太远的地方和他没什么关系。
他也没取来过,一复一日,倍加珍惜。
好像这一瞬间,孟新辞突然就原谅了万均修,许久不见的笑容,他抬起来笑了笑说:“等考结束,我们再去一次吧,再买一条新的。”
万均修摇摇,还有两站就到了,等了车站就好了。他的手还被孟新辞握在手里,他隐约能觉到从孟新辞里传递过来的温。
倒是那个不知是什么植的变得比以前还亮,看起来红红亮亮的还好看。
万均修的手腕细,事又都是用掌跟发力,红绳不能好好的固定在腕间,坠来的地方起的边比孟新辞的那条还要厉害一些。
万均修微微抬了一,问孟新辞:“旧了,要不要扔了?”
确实已经旧了,从万均修买给他以后他就一直着,连洗澡都没取来过。三年来,红绳已经起了边,颜也没当初那么鲜亮。
就这么一温,就够他支撑很久很久了。
终于笑了,万均修已经好久没看到孟新辞这么舒展眉地笑,不知怎么的还有鼻酸。
了地铁也有一块专门留来的区域可以给万均修停椅,在手能够得到的地方还有扶手,万均修可以地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