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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明烛的侧脸，声音轻柔：“你真的要为了一个人，将那么多无辜之人牵扯来吗？”

很快，周负雪匆匆来，看到明烛惨白的脸，顿时在心里先把自己骂了一通禽兽，他迎上来，：“师兄，你还好吗？”

明烛哑声：“我只是……”

周负雪：“师兄？”

那帘神未变，轻声：“你要和我站在对立面吗？”

明烛怔然。

明烛额角全是冷汗，不知是被吓来的还是难受来的，他愣愣看着明烛，恍惚间似乎想起来了当年所有人都在说沈红川必死时的那无能为力。

第115章 我还活着

那帘走上前，轻轻抚了抚他的额，低声：“不讳，你要拦着我吗？”

那帘看着他脸上的挣扎，不知想到了什么，轻轻笑了起来，他柔声：“万千人命在你看来，都比不过你任何一个师弟的一毫。明烛啊，我到底该说你无，还是有过了呢？”

明烛无言。

明烛还是游移不定。

明烛愣了一才反应过来，茫然看了他一：“十三……你来了。”

那帘：“我可以放过归宁，放过周明重，放过你想要救的任何人，但是晏雪玉，我必须要他死。”

明烛刚想要叫住他，那帘就推开门走了去，只给他留了个有些黯然的背影。

明烛嘴都在抖：“你……”

周负雪看着他愣愣的神，小心翼翼：“发生什么事了？”

那帘打断他的话：“你若是想要阻止我，我便不会在持不牵扯到无辜之人的法，届时我会将所有五洲的人都搅这趟浑里来，既然人类所有人都在相传鬼芳妖修作恶多端，那我便给他们看。”

“乖。”那帘轻声，“你想要掺和便掺和，想要袖手旁观就旁观。你知的，我就算杀了所有人都不会动你的。”

不，他只是对自己在意之人有，对众生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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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烛从未见过他这么冷静的神，愣愣看着他。

那帘笑了：“你有什么？”

明烛哀求：“饶他一条命，我把什么都给你。”

明烛茫然地心想：“我空有一震慑天地的灵力，却还是连一个在意的人都救不了。”

明烛喃喃：“但是我不想救任何人……我、我只想救他啊……”

，修复地脉后便会带着族人回到鬼芳，和五洲不再有任何牵扯。”

那帘笑着：“你有为所为的资格。”

那帘这才直起，淡淡：“周负雪应该要到了，我让他过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