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是我说错话了,是我不该对你说气话。”祈衡充满歉意又耐心地哄着怀中人。
元已非呼急促得像是要随时昏厥过去,浑上颤抖得厉害,但通红的双偏偏空得可怕,一看就明白是在受到烈刺激后发生的应激反应。
后颈连着背被祈衡一遍遍抚摸安,珍重而又温柔。
“医生稍后就到了,你的经纪人和助理也会过来,我先……”
“元已非!你看看我!冷静看看我!呼,快。”
元已非混地摇了摇,整个人的呼急促得不行,“你当初什么都没告诉我,我又怎么会猜得到,你、你分明有很多次机会可以和我说的……”
元已非梗了一气,颤巍巍地喊,“祈衡……”
为什么他就得被束缚着过一生?
“祈衡,我怕你不够成熟,怕你挂在的只是一时兴起,所以一直犹豫不敢答应。我给不了自己安全,也不奢求从别人上得到。”
短短几分钟,漫的如同一个世纪
祈衡意识到不对劲,吓得心脏猛然缩。他迅速调整姿势坐着将元已非拥怀中,声喝止——
元已非觉得自己就快要溺毙在看不见的海里,而边唯一能救他的那艘浮船,最终似乎选择轻飘飘地离他而去。
“元已非,我一直在原地等你回找我,哪里也不走,你听明白了没有?”
大概是药劲还没彻底过去,元已非勾抱的双手一直在无力轻颤,浑上的恐惧是个人就能轻易受到。
元已非忽然贴抱了上来,泪得惊人,他胡地歉,将不安的心彻底袒来。
祈衡没想到自己一句狠心重话就将对方激成了这个样,心疼又后悔地恨不得扇自己两个掌,“我不走,我陪你。”
“祈衡,我、我不用你留在原地。”
“只要你停来等等我……换我去追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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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明明看到被的希望了,但偏偏又在他前破灭?
元已非呼声越来越重,整个思绪陷无穷无尽的黑暗,“……为什么?”
“我在这儿!”
元已非终于从莫大的虚无中挣脱来,动也不动地靠在对方的怀里,心里又酸又涩。
“现在既然选择丢我往前走了,为什么又要让我知?”
祈衡被人的反常吓得动作骤停,一时间心如麻,“这事谁告诉你的?是我?我和你说的?”
“祈衡,我知错了。你明明喜我了六七年,为什么说不喜就能不喜了?为、为什么……”
未说完的话语戛然而止。
为什么他非得是元已非?
“你和我爸妈一样,说不就不,说丢就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