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萱想了想,没有继续刚才被打断的话。
有人在一旁开玩笑:“还洁,苇您怎么还说上天津话了。”
桌上的人像是没想到,顾晓池看起来清清淡淡一年轻女孩,还带着文艺范儿的,喝起白酒来竟然这么猛,都愣住了。
顾晓池放汤就走回了自己座位。
她走到葛苇边:“一直没谢您在《她彩》对我的关照,我想敬您一杯。”
像是忍了很久了。
金萱坐在旁边看着顾晓池。
说她喝酒不行而已,也不知怎么就不能认。
一个个挨着敬过去。
只是问葛苇:“再给您倒一杯酒?”
“洁,日江红似火,咱俩友更红火。”
“蔷,一条大河波浪宽,端起这杯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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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萱还在给葛苇倒酒,说话像是在激她:“我知苇喝酒最厉害了,圈里没人能喝过她。”
葛苇伸手把她了:“别,你刚敬我那么久了,换我,敬大家一。”
她看着大大咧咧,其实人似的。
敬酒词说的七八糟的。
葛苇笑的一脸玩味。
明明刚了一杯白酒,顾晓池却像一事儿都没有,不红手不抖的给葛苇盛了一碗汤,还把表面的浮油都替她撇净了。
葛苇看到平时特寡言的小孩儿,突然一冲过来,啪啪啪连珠炮似的连说了三句那么的话,脸很不好看。
从金萱手里拿过酒瓶,站了起来。
没想到葛苇竟然真的乖乖端起那一碗汤在喝:“我先喝汤,不然凉了。”
金萱一直注意着葛苇,见她喝完了汤,上又把白酒瓶拿起来:“我给您倒酒。”
金萱开:“她……”
直到把一碗汤喝了个净净,连碗底的蘑菇都没剩,夹起来吃了。
顾晓池又说:“喝了您的酒,苇,我就给您盛碗汤吧,我刚喝了这汤不错的。”
端起来一饮而尽。
葛苇打断了她的话,一脸兴致盎然的看着顾晓池的背影,问金萱:“你说这小孩儿是不是得好看的?”
“淇弟弟,万千山总是,喝了这杯行不行?”
其实葛苇她们今天喝酒用的,本不是喝白酒的那小酒杯,就用的是喝可乐那大玻璃杯,白酒哗啦啦倒在里面小半杯,特豪迈。
刚才是谁说自己不太能喝来着?
又说:“我今天本来没打算喝酒,就直接借您手中这杯了。”
葛苇举着杯的手有晃,顾晓池腾地一站起来:“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