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着杯在手里搓,忍不住嘀咕:“一个男人竟然受得了女朋友不让自己碰,同居两年,在嘴边都不能吃。”
“切,那岂不是说生理于心理,就因为不能得到你的就这么分手?”
没想到,她谈过几次恋还是/女呢?明颜冷却的心,在慢慢回,希望的萌芽又开始滋生。
就那一微妙的变化,已经很反常了。
“他是我第一个认真往的对象,再往前的恋,不值一提,至于校园时光,就像过家家,整天说些不切实际的话,赋予未来一些幻想,当然我说的是对方,不是我。”
“你说代表什么?”岑书雅凑得更近,发现明颜的脸像满,红蔓延至耳朵、脖,她不禁觉得好笑,忍不住伸手拨了拨她的耳,明颜一颤,愣愣地望着她。
“就算你学心理学的,也还是个正常人,是个人怎么可能没有绪。”明颜想到她在酒吧外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呢?是在意自己吗?她不敢过分解读,怕变成自己的幻想。
“你说的对,是人都会有绪,我也不例外。”岑书雅坐到明颜边,歪看她,笑:“我今天不就因为你绪失控了吗?”
自窃喜,接着问:“那你之前的男朋友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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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明颜不解,这么好的男人,也有过好的回忆,还同居这么久,习惯都应该心了,怎么说分就分,并且她从岑书雅脸上看不到任何遗憾和伤心,在医院那会,她说到吃分手饭时,很洒脱。
讽刺的是,周海提完分手没多久就后悔了,还会时不时过来给她搞卫生,买好菜和零,他成功地让岑书雅怀疑自己是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明颜本就因为酒意,脸涨得绯红,被岑书雅这么一问,心弦被拨了,羞意更。
“在一起四年,同居两年,他需要我远远过我需要他。确切的说,他觉得自己对我可有可无。因为我从不与他吵架,不发脾气,绪没什么波动,他觉得我过于理智,没有才会这样,每次争吵我都等他冷静来讲理,分析问题,但他觉得我这是职业病。久而久之,就真的受不了了吧。”
“不,不知...你都没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她说话打结,张到不知所措。
“他受不了,又舍不得迫我,所以分了。”
“那,那能代表什么?”
“不全是,还有一些原因。”岑书雅叹气,“我自己也有很大的问题,周海对我是真的好,他为了找到自己被需要的觉,包揽了家务和饭,小到电煤,柴米油盐酱醋茶,大到照料我的父母,支持我开工作室,的面面俱到,无可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