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却又是最不想听的,即使云舒真的能够照顾她一辈,也只是愧疚,因为血脉,而无关。
如果现在躺在床上的是云舒,被截肢的也是云舒,她该多难过,她可能会生不如死,甚至活不去。
“颜颜...”沈寒玥想说什么,被云舒拉住,这时候安和心疼都是打击,谁也不知明颜会怎样,这同受不可能存在,更加共不了。
“颜颜,如果难过就哭来没关系的,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她只要假设一次就能够宽自己。
“你们都去吧,我想跟云单独说话。”明颜无力地闭上,疲力尽。
病房里安静得连心都能听见,明颜恍惚了好一会,短暂的时间像经历了无数个夏秋冬,没人知她是如何调节自己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明颜佯装的心,被云舒这句话击垮了。
“快过年了,竟丢了半条,真是悲哀。我上就24了,还没谈恋,还有千亿家产没继承,怎么就变残疾了呢?”明颜的话好像带着几分幽默,可云舒笑不来,她眉稍稍弯,就会想落泪。
“云,你不要难过,兴许是我拥有的太多了,注定得失去些东西。”明颜目光涣散,说这些话的时望着天板,神没有聚焦。
她们的难过只不过是明颜痛苦里的万分之一。
她的神是晦暗的,这是陷绝望后无法宣的痛苦。
云舒嘴动了动没说话,无语凝噎。
如果躺在里面的是自己,她也会希望,云舒在。
可即使状态这样糟糕,她还在努力安云舒。
“嗯,既然你这么自责,就罚你在我住院期间一直陪着我,过年给我包饺吃。”明颜说完歇了一气,说话全凭意志,全凭对云舒的那贪恋。
这样一想,她会觉得自己的这些都值得,也无半后悔。
“这有什么难的,别说住院期间,要我照顾你一辈都愿意。”
顺着她的意思就对了,沈寒玥和明尚东连同医护人员等小心翼翼地退了去,顾微然也默默地走病房,她应该是最懂明颜受的人。
可是她连泪都没有,更加令人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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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我没了?!”她呼喝着,又疑惑着,仿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从咆哮的海浪变成波澜平静的面,明颜只是静静地躺着,像等待判刑的人那样绝望。
如果注定有这么一劫,她愿意扛。
病房里终于清静了,云舒坐在床,怜地望着明颜,安的话很苍白,歉的话会让明颜更加难过,此刻她竟不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