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玥顿时明白了所有,她们两个才是惺惺相惜的一对,所以云舒那么急于拒绝明颜想离开,原来不仅仅是妹这层关系,还因为顾微然。
不语。
她里的光好像消失了,只有黯然伤神和绝望。
连她这个朋友都觉得痛心疾首,何况是云舒和这对父母。
顾微然担心的不是她,而是将来的心理问题。
顾微然手上的动作没停,也没有应声,好像顺理成章地默认了这个问题。云舒亦是像失聪了一般,自动过滤她的话。
鲜红的颜像是被血染上的,透着淡淡的血腥味,顾微然见上面落了些灰,不由得心酸。
云舒始终一言不发,她说什么都多余,所有安的话都很空,甚至很吵。顾微然担心她的手伤,买了消毒药和创贴。
云舒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呆滞地,与其说她呆滞,不如说她无力,支撑自己全靠意志,她要等颜颜手术结束,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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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她的默许,顾微然开始对伤行清洗、消毒、上药、包扎。她不知事的过程,不敢问,不愿想,光看云舒的手就知是被磨伤、划伤的。除了手指,手肘也掉了一层,光看着都觉得痛。
“我知你现在没有心,你只要坐着不动,安心等着明颜,我帮你理手伤,好不好?我会很小心的,你也知明颜醒来一定不会希望看到你有任何伤,对不对?”
她一直攥着围巾,那条明颜倒都握在怀里的围巾。
无论如何,顾微然都不会退开,哪怕面对敌考验,面对羞辱和鄙视,她也会拼尽全力地守护着云舒,连同明颜那份一起。
沈寒玥挂完电话,转看见顾微然悉心地照顾云舒,理伤时小心翼翼的样像极了早年的自己。
“原来你也喜她。”
平安顺遂,为什么人间最基本的需求,这么难满足?明颜着金钥匙生,被呵护着大,什么都不缺,什么都有,可老天偏偏要让她经历这坎坷。
明颜有父母保护照顾,有爷爷、外公外婆等许许多多的人担心她,可云舒呢?或许除了明颜,只有自己会心疼她。
失去一条,哪里是常人能忍受的?明家拥有那么多财富,也挽回不了疾病伤痛带来的创伤。
讽刺的是,云舒这些看起来让人心痛的伤,在明颜的重伤之,显得那么微不足,却足以挫伤顾微然的心。
云舒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术室门,脸煞如白纸,脱妆后的她,了厚重的袋,熬夜的憔悴,担忧的神让她多了几分沧桑。
这大的反差对云舒已经是一伤害,她还要受沈寒玥的谴责和德施加的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