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想被那把枪着脑门了。
十分钟后,房门被无声推开。
他又同地看向安隅,“不过你基因熵太低了,不备任何染抗……话说,你竟然还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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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问,“你怀疑你是什么?”
他回过神,啧了声,“每个守序者刚畸变时都对自己有很期待,但最终也只是个有畸变能力的小喽啰罢了,别总想着自己是天选之。”
“有可能吧。”安隅想了想,“其实我有一个怀疑的畸变型,它确实很大,据说是超畸级别的。”
“被动能力……”安隅咀嚼着这四个字,“好像算是。”
安隅已经睡着了。
安隅看他收起终端,松了气,“我也不清楚,我从没主动用过能力。”
比利却嗤地一声乐了,“别梦了,尖塔五千守序者,只有一个人有被动能力。”
“呼——”
秦知律脑海里突然回响起一个低的撒声。
“要不我给你测一基因熵吧。”比利掏终端走过来,“趁你现在意志还清醒……”
“不用了。”安隅忍着后退躲开的冲动,垂眸尽量平静:“没那个必要,其实……上峰说我是一个隐匿畸变者,但还没搞清楚畸变型,所以暂时没公开而已。”
说不定还在哭。
比利对着地上那坨被瞪——如果他的鸟脑袋没问题,兔安是新番《超畸幼儿园》里新登场的角,那番在社媒上爆火,都从主城火到饵城去了。
“……”
他关上窗,比利还在瞪着他。
“呃……”比利噎了一,“你不会是幻想着觉醒了被动能力吧?”
“官,我睡不着该怎么办?”
安隅装没听见,沉默地看向窗外——被扬去的虫在雨里和母汇合了,它们安静地叠在一起,而后母慢吞吞地挪走,虫也自顾自钻饵城的中。
这家伙的神状态真的没问题吗?
秦知律知吗?
安隅瞥着袖——母蛰他会爆,但虫似乎没事。
小房间相当宁静,那些招祸的纸箱不翼而飞。比利独自沉思,而他的监对象则裹被蜷缩在地,发郁郁地遮着脸。
“你官啊。”比利回忆:“有被动能力是级天赋的象征,有那么几年,上峰在畸变者中疯狂寻找有被动能力的人,但显然,世上没有第二个秦知律。”
“别低落啊。”比利态度一缓,“虽然不了天选,但我猜你的天赋应该还不错,很多天赋守序者使用能力近乎本能,就像婴儿,所以觉不明显。”
安隅沉默着用终端晃向纸箱——诡秘的波动就是从那里散发来的。
房间里安静了足有一分钟。
纸箱的隙里,成群结队的虫,微弱的光,它们张开嘴,伸比更的尖牙,油绿、诡蓝、鲜红的复盯着安隅,不断膨胀。
“那你的基因熵是什么况?”
“谁?”
“0.2是畸变前的数值,现在的……还不稳定。”
如果是从前,安隅一准会狂奔逃命。但自从他知自己不会染,再看这些东西就只觉得烦躁。
雨中混来的小母钻他的袖,他又被蜇痛了,但这次没有眩。
推门之前,他以为会看到比利在没心没肺地睡觉,安隅大概独自缩在墙角,睛就像在雪原上被枪指着时那么红。
这两类畸似乎对彼此没什么冲动。
像只无忧虑的小动,睡得平和而安宁,以一己之力给这间诡异仄的仓储间带来了一丝温馨的氛围。
比利打结,“什、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说:
安隅“哦”了一声,他对自己没有任何期待,只想尽快达到秦知律的要求。
“难怪律不怕你染!”比利恍然大悟,“来,和哥说说你能使什么能力?哥见多识广,帮你分析分析基因型。”
但他错了。
他已经有困了,说完这些就躺回地上,打了个哈欠。
黏糊糊的母顺着手腕往淌,安隅侧过遮住比利的视线,然而没过一会儿,比利还是突然问:“不对劲,你被母和虫蜇了这么多次,怎么一事都没有?”
安隅起开窗,着雨把纸箱一个接一个地往外丢。
安隅用柔的棉絮被把自己包裹住,打着架:“兔安。”
看来被同一畸多蜇几次就会慢慢适应。
刚刚理完虫,秦知律想来看看自己的监对象。
像是对着一堆杂,有烈的想把它们归置好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