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一段时间,如果有实在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留言,不用事无细的汇报。
随着经济发展,北港近几年变化很大,席烟在这座城生活太久,反而没机会好好欣赏它的风韵。
她带上相机随逛,遇上相合的礼品店便留一张堤的名片,借机推广她的茶包,成与不成都没关系。
傍晚她骑单车到江边风,开了一罐雪啤酒,浅浅抿一,然后和众多小侣一样坐在台阶上,仍由发迎风飞,享受北港繁华的夜。
薄望京给她打电话的频次越来越。
但大多数时间他是打不通的,因为席烟又把他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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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人都能看来这几天薄望京脸有多黑,理层开会的时候,一个个夹着尾大气不敢,生怕拿自己开刀。
薄望京压缩行程理完手边的事,将线会议全都转成了线上,火急火燎飞回北港,曹墨看到八卦群在讨论是不是后院起火了。
各个都是人。
有个卡通像的女生说:“都带去发布会现场了,寸步不离地看着,绝对复合了呀。”
“薄总前妻是真漂亮,以前跟在旁边听话得要死,我要是男的,我也喜这样的。”
有人了句话,“你们知上次薄总为什么了只猫么?”
“卧槽,不会真的像我和朋友讨论的那样,哄前妻玩的吧?”
那人甩了几个表包,得意:“我办的。薄总确实是担心她无聊,亲自到会务组问有没有有趣的小玩意。还有人那是说她捡的浪猫,薄总不可能办这事,别太酸了我说。退一万步,就算是她捡的,那是什么场合,发布会啊,要多严肃有多严肃,但凡这事儿的人不是她,分分钟赶去好吗。”
这边聊得火朝天,薄望京不停蹄地赶回家里,一看几瓶摆着,一个鬼影都没见着,脸沉得不行,“砰”地一声将门摔上。
除了生气,他底飘着一丝脱离掌控的烦闷,习惯坐在沙发上烟,又想起她不喜家里有烟味,想也没想将烟拧了,靠在沙发上,看着空的房间,冷静了一阵,自嘲地勾了。
之前他只是不想和她起争执所以不在她面前,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在意她闻到烟味不舒服,为了避免衣服上有烟味,应酬时不光自己不,还会让提醒对方把烟熄了再开始商谈。
有老前辈调侃他畏妻,听到那刻他没觉得反,反而顺耳极了。
薄望京上楼打开屉,席烟份证和护照都带走了,他拿起好几天没换的瓶,一动不动盯着上已经开始枯萎的,指腹压着瓶,越嵌越。
接着他走到衣帽间,连这里都重新布置了一番,只不过行李箱挪动的痕迹没有特地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