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早年失智，请看护(2/2)

「你说我们两相悦，你说你喜我！你也喜我！」莫君扬简直想舞。

莫君笑默默掏手机，拍照，「我要把这张照片发给绿绿。」

然后他说不去了。红绿灯，莫君扬停车，一转，看见梁青瓷正笑得不能自己。

「对呀，」梁青瓷笑、偏过，手肘撑在膝盖上支起面颊，「我喜阿君哟。」

週末，莫君扬大清早的起床，难得不是宅在家打游戏。他要门。他要跟梁青瓷去约会。

「你说我们两相悦！」莫君扬激动不已。

路过书房的时候莫澄空问了这么一句。那语气好随意，像是本不认为莫君扬能成功。莫君笑正缩在沙发上，抱着兔靠枕看哲学原文书。

莫君扬停脚步，侧，昂首，很装的拨了一发。

梁青瓷压了搐的嘴角，用指戳着莫君扬的太、他把面对正前方，「……傻缺，看路。」

「发啊，儘发，」莫君扬本没在怕，「你二嫂早就知我是个傻，她就是我的傻，你发越多张我二缺模样的照片过去、她就越我。」

梁青瓷愣了愣，继而放声大笑。莫君扬被笑得耳赤红、犹如芒刺在背，不甘心地辩解：「那不是我门太着急了吗，那时候我怕嘛！」

「哦，成了？」

「谁害──」莫君扬拧眉，正条件反的要否定自己是害羞，愣了愣，突然抓住梁青瓷搁在他面颊旁的手，定定望着梁青瓷，问：「等等，你刚才说你喜我？你说你也喜我！」

上所有零钱都掏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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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君扬有恨了。「我就怕笑笑万一没跟你解释好、你生我气了怎么办？你跑人了怎么办？我们之间的误会就够多了，笑笑那孩中文又说得又七八糟，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我──」

莫君笑绝望地看着莫澄空。「大哥，二哥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怕？怕什么啊。」

上次忘了带钱包，这次忘记带手机。这些都是失智症的症状，他是不是该给二弟保个期看护险了？

梁青瓷缓了气才能好好说话。「不是啊，我没想到原来你这么喜我。」她说，侧过去望着莫君扬，见对方羞得耳通红的模样、忍不住伸手去戳对方脸颊，咦，手还不错，「别害羞啦有什么好害羞，你喜我、我也喜你呀，我们两相悦，多好。」

莫澄空看看房门再看看莫君笑，叹了气，盯着手里的财经杂志心里想。

他觉得他的人生在这个时间上、在此时此刻，一切都获得圆满。他事业有成价上亿、家幸福满兄友妹恭、女朋友单纯可清秀动人，一切的一切都符合他的理想。

「对我是这么说了。」梁青瓷两直盯前方路。

「……这有什么好笑。」莫君扬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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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君笑震惊得差拿不稳手机。「哥，二哥，你的智商呢！这有什么好自豪的你快告诉我呀！你确定绿绿那么说不是在哄你开心吗！」

莫君扬哼了一声，冷地别过，捞了钥匙钱包往门外走。

这一刻莫君扬觉全世界的烟都在夜空中绽放，璀璨明亮照耀他寂寞而孤单的人生。他发誓要不是后整排的车都在用喇叭他前，他绝对绝对要捧起梁青瓷那张小脸儿好好吻一吻。

……问世间为何，直叫人智商归零。

莫君扬现在是不能更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