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脑海中无数的记忆如洪的缺一般汩汩而来,将这些时日以来一切的惶恐不安与迷惑冲洗了个净。
郁灯丝毫不曾注意到祝枝的动作,他只满怀愧疚:“多谢师宽。”
这是脑被药坏了?
两人未走两步,郁灯便想起昏过去之前看到的那奇异而宏大的场面,转瞬即逝的灵光乍现,却又叫他无从抓起。
郁灯这一觉睡得极为昏沉,像是被安放在寒玉床上,被封住了神智一般。
祝枝轻笑着了少年的乌发,轻声:“师弟这是怎么了?”
温柔的声音像风一般落在他的耳畔,柔和的不可思议,叫人心动。
最最可怕的是那个奇怪的古树妖怎么好像药效还是未退,都死了一次了,还敢跟过来与他表白。
郁灯脸更红了,几乎要冒烟。
腥甜的污血。
通天的蟒遮天蔽月,暗金的瞳死死地盯着他,那眸中似是掺杂着异样的绪,两盏幽幽绿灯倒叫人印象刻。
郁灯支支吾吾,最后红着脸,像是了坏事的孩般低声:“师、师,那幻境中的事实在是失礼了,但我并非有意为之……”
郁灯连忙跟着。
祝枝眉染着几分般的忧愁,对郁灯:“谢师弟应当还在这片幻境之域,或许还有些同门与其他宗的人也一同遇了险,他们此时应当也需要些援助。”
郁灯表示很动。
“那就只能送你去见阎王爷了。”
祝枝轻轻摇,手中的宝剑稍稍翻转便消失不见。
祝枝隽秀的眉轻轻舒展,他亲近地握住郁灯的手,闻言素白的指稍稍发白,:“不过幻境罢了,师弟也不过是被那迷惑了心智,算不得轻薄失礼。”
谁能想到失忆的他能这番“大事业”。
师这么明显的转移话题,估计还是为了他着想,不想叫他太过自责。
郁灯忍不住问:“师,不知你可曾见到过,我在昏去前似乎看到了一条蟒,那蟒赫赫有神,瞳如星,特别是那鳞片,漂亮的像金般,倒有些像无暇那日给我看的烛龙蟒的模样。”
祝枝温雅地笑笑,声音低喃如人:“呀,被发现了……”
他艰难地抬,上的树藤愈发枯败,宛若将死般地断断续续:“如此傀儡术登峰造极,不死不灭…你是……渡生城城主。”
“师弟可算醒了。”
疯狂表白祝师,被谢小师弟谢绫以不乖的原因打了,每天都在跟师尊疯狂作对,然后每天都被师尊逮回去修理一顿。
这也太太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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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灯起,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