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荻微微一笑,:“实不相瞒,我这里其实有解药,先前若你不决定留他诊治,他被人抬走之后便会服解药。”
沈寂溪闻言一滞,:“你怎么会知?”
罢了。” 沈寂溪看了一榻上面渐渐转好的病人。
韩荻见沈寂溪脸有异,略一沉,上前搭住他的脉,片刻后大惊,:“你有血蛊?”
“有药,在医馆里,我现在必须回去。”沈寂溪。
韩荻略一犹豫,:“我现在不能让你走,我派人去医馆里取。”
“生气了?”韩荻。
“以后慢慢说。你血蛊发作之时,可有压制的法?”韩荻问。
士兵:“先生刚刚去了,詹参将若有事,属可代为转达。”
沈寂溪压抑住心底渐渐难以捺的焦躁之气,:“不你算计的是什么事,我现在必须回医馆。”
詹荀看了看闭的房门,松了气,:“无事,不在就好。”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的医术再差一,他就没命了。”沈寂溪指着榻上的人。
沈寂溪隔着房门听到对方的脚步声渐渐走远,不由恍然,自己的焦躁之气今日发作的如此之快,原是因为他的缘故。
沈寂溪见韩荻打定了主意,只得妥协,将放药之告诉了对方,又嘱咐了对方千万莫要让六叔疑心。
“韩先生在里么?”说话之人是詹荀。
沈寂溪想都没想便:“不行,我今夜不归估计已是让六叔颇为挂心,你贸然派了士兵去取药,他定然会以为我事了。况且……况且六叔并不知我在用药,那药我藏的极为隐秘。”
韩荻收敛了笑容:“我并非有意捉你,之所以如此行,一来是要知晓你的医术是否真如我所知那般明,二来……是要知晓你是否有医者之心。”
“知晓了又怎么样,我医术如何,心地如何与你何。”沈寂溪听他这么说更加气不打一来。
韩荻了营房去取了,便直奔医馆而去。沈寂溪心里烦躁不已,打算去到雪地里走走,也好借寒冷之气压一压心底的焦躁,没想到刚起便闻外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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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寂溪闻言非但没消气,反而更加怒气冲冲:“这有什么好玩儿的,你如此的费尽周折,究竟想什么?”
“因为我要请先生的,是一件命攸关之事,此事本已是极大的冒险,在用人之事上,我便不敢再有丝毫的虎,是以才设了这个局,想要看看你是否是我要找的人。”韩荻。
韩荻吐了气,:“那我亲自去取,你告诉我药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