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现在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张易之冷冷开口道。
张昌宗也是不满的看着宋帷幄,显然,他也无法接受这么一个轻飘飘的说法成为损耗两百隐刃的理由。
隐刃,顾名思义,这是他们手上所掌控的最大的实质性力量,隐藏着,随时准备给对手致命一击,这股力量几乎是他们埋得最深保障,这些年想方设法的发展,迄今为止也不过只有三千人,现在一下便损失上百,再加一个绝对精锐的神箭手,由不得他二人不愤怒,由不得他二人不紧张。
宋帷幄看兄弟二人现在的模样,知道不能再这般散漫的说下去了,当即收敛神情,严肃的对着二人说道:“五郎六郎,现当今朝中的局势,想必你二人也都清楚,陛下年纪渐老,有些人以前被陛下压得不敢抬头,现在终于可以有些喘息的机会,任何敢挡在他们路前面的人或势力,势必都将招来最为狠辣的报复,他们好不容易看到机会,就绝对不会轻易放弃,再让人压在他们头上。”
“这些人的势力虽不足以给我们造成太大干扰,毕竟受打压和约束这么多年,早就不如从前,但这些人就是一群野兽,视任何拦路人为共同敌人的野兽,就像是狼群,猛虎见之也要避让。”
“再有便是你二人所说的李氏一脉,不管他们现如今是个怎么样的境地,他们终究也是这个皇朝曾经的主人,或者说,只要陛下未下圣旨,那他们现在仍然是主人,毕竟陛下除了是陛下,还是先帝的女人。”
“陛下是个枭雄,从前对李氏一脉狠,便是对自己的儿女都毫不心软,但陛下也是个女人,特别现在还是个年纪渐老的女人,女人总是要比男人心软些,陛下虽有为君着的冷酷心肠,但谁也摸不准她如今是何想法。”
“女人心思多变,又更何况是身为君王的女人。”
“我先前不加阻止伏杀,便是为了稍加试探陛下的态度,如陛下真是对李氏一脉如此绝情,那绝不会派多么强的力量去保护,想杀也便就随手杀了,陛下得知至多也是私下责罚几句罢了。但要是陛下并非表面上那般绝情,那这件事情就不是那么容易成的了,至少区区两百隐刃还不能做到,而且伏杀之事即便传到陛下耳中,以陛下的性子也绝不会说些什么,毕竟人还活着,这一切只是一场磨炼罢了,以陛下的性子,连磨炼都未经历过的,也不配得到她的肯定。”
“那陛下要知道人是我们派去的呢,我们该如何解释这股隐藏的力量。”张易之脸色好了些,至少是褪去了些愤怒,但多了些凝重,他现在所问的才是他们目前所最该关心的。
他们还不知道高林身份已基本被识破,虽并未被揭开蒙面巾,但已被猜出。
无法猜测出自什么原因,可能是怕被责罚,可能是觉得并不算是什么大事,高林的传信中竟并未说到此事。
听到张易之所说之话,宋帷幄脸色凝重,他自然也无比清楚其中利害,说道:“这便是我们现在所最该做的事情,根据高林传信所说,此次我们派去之人本应是手到擒来,之所以失败是因为临淄王身边除了两个护卫又多出了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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