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内的下午,街上百姓熙熙攘攘,整座城市丝毫不受夏日烈日的干扰,热热闹闹的无比繁华。
而此时那张氏兄弟的辉煌府邸之中,大堂内的众下人与侍卫却是寒如冰窖,连这夏日烈阳都驱散不了。
“废物,废物!高林这个废物东西,抽调两百隐刃精锐给他,再加一个百步穿杨的神箭手,如此强大的力量居然连一个十几岁的小鬼都收拾不了。”张昌宗一把掀翻了面前的桌子,大堂内的歌姬舞女战战兢兢的站着,死死低着头,不敢抬起。
她们很害怕,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前一刻还在大笑着尚舞听歌的张昌宗突然雷霆震怒,俊美如筑的面庞上泛着凶恶的颜色,如同择人而噬的凶兽,张易之坐在一旁没有说话,他性子天生阴冷,不会将内心完全展露,但面容也是阴沉如寒铁。
今日冒着可能被陛下责罚的代价离宫,本想着能听到个好消息,扫一扫这一阵子的霉运,但却收到个这种消息。
刚才手下亲信送来一封密函,由高林亲笔所写,伏杀行动失败的密函。
堂中气氛无比压抑,暴怒的张昌宗凶目怒视而下,谁也不敢出声,唯恐自己变成他的出气筒。
突然,一舞女由于太过紧张害怕,竟开始咳嗽,她神色无比惊恐,却是愈发紧张,竟止不住咳了起来,声音不大,但在此时绣花针落地都可听见的大厅内显得无比突兀,她身体止不住颤抖,惊恐着抬头,却正好对上一双可令小儿止啼的嗜血眸子,周围之人心中更是恐惧,却也皆暗暗松了口气,无人敢求情,毕竟这要命的出气筒不是自己。
张昌宗嘴角咧起一丝笑,俊秀的模样本应更加俊秀,但此刻却是显得如此冷酷瘆人。
他刚准备开口,送这个可怜的人去死,却被人打断了。
“六郎不必如此恼怒,高林他固然是办砸了这次之事,但可能并不算是什么坏事。”说话之人一直坐于堂下客座之上,整个大厅,除了张氏二人之外也就他一人坐着了。
这是一个年纪不大的青年,估摸着至多二十四五的年纪,长相普通,虽不说难看,但与俊美一词更是完全扯不上关系,尤其在丰神俊秀的张氏兄弟面前更是如此,但他却有着一双无比深邃的眸子,好像蕴藏着无穷的智慧,身着一身与张氏兄弟金丝银缕的华丽服饰完全不用的素色长袍都无法被掩盖气质,生人见之皆不会忘。
他是被张氏兄弟无意中发现的,张氏兄弟见之惊为天人,暗中将其招为座上幕僚。
他,名为宋帷幄。
宋帷幄站起身来,随意挥了挥手让堂中的歌姬舞女退,尔后径直走到张氏兄弟跟前,嘴角挂着无比自信的微笑。
张昌宗很是信任他的能力,这一年他所办之事早已充分证明了自己的价值,听到他所讲,便是暴躁如张昌宗都压下去了自己的脾气,面露疑惑的看着他。
张易之同样也是如此,虽面有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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