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承志人还没找到,那厢许敬业又病了。
“嗯?你说什么?”许安没听清楚。
临走前,七叔公还劝许敬业:“贤侄啊,听七叔一句劝,我看那个,那个叫承志的后生,人还不错。他跟令既是彼此有意,何不成全了他们?什么还要打鸳鸯?你要真想过继嗣,去咱们宗族里再挑一个就是。虽说一般人家都不愿意把亲生儿给人,可也总有愿意的是吧?你若是嫌过继麻烦,直接让女儿女婿养老送终,也不是不行,对不对?”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不是特意说给他听,但这也不能说这是误会。毕竟话是她说的,事是她的,也没什么可辩解的。
无论是什么结果,她都能承受。
他虽然态度,声声调错不在自己。但是夜里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忍不住想,他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一儿不对?
许安细细回想过,她当时在气上,说过不少狠心难听的话,毫不留,伤人至。
“啊,我没说什么啊。”吴富贵也发觉这话说的有过,他轻咳一声,“我听外面人说,你爹找那个叫承志的,是找女婿半,不是找嗣。我记得以前你爹不是这么说的啊?是不是你了什么?天啊,你不会真要找承志赘婿吧?我还以为你讨厌他呢。”
这几个月来,许安与父亲关系别扭,时常置气争吵。现如今父亲病了,她悉心问诊,侍奉汤药。父女之间倒稍微缓和了一些,不再似先前那般剑弩张。
许敬业面颊浪一阵接一阵,不知对方是真心相劝,还是言讥讽,他只糊应着。
不用见证过继嗣,来自陈州的几个叔公在许家待的尴尬,寻了理由打回去。
他如果真是负气走也好,怕的是他带伤离开许家以后事。
许安脆让他卧床静养。
许敬业冲动易怒,这几日连番遭受打击,自觉颜面扫地。承志被他动用家法打昏迷后不见踪影,更是让他愤怒窝火之余又有那么一心虚。
那毫不掩饰的厌恶,他都瞧来了。
常言,病来如山倒,病去若丝。
吴富贵小声嘀咕:“又不是你打的,死在外面也不你的事。”
甚至中秋都过去了,他还没完全康复。
许敬业这一病,虽然不关乎命,但一来二去,反反复复,竟达一个多月。
刚送走几个叔公没几天,许敬业就病倒了。
什么?”
只是能不能找到,这很难说。
他一向康健,平时连药都少吃。上次服药,还是四年前他坠那一次。这回一生病,势若山倒,竟然连起床都觉得困难。
反正她要招赘的话,他大概是最合适的人了。
这世上应该没有人在听到那样的话后,依然心无芥。
没有父母,没有亲族,孤一人,又受着重伤。万一有个好歹……
他一脸惊讶,仿佛许安让承志赘许家,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一样。
她想,如果他回来,并不在意那天她跟父亲的对话,也不介意她的亲近另有目的,仍愿赘许家,那她娶了他也未尝不可。
他无比清晰地记得,那次他到许家去,安看见他,跟看见承志,是截然不同的反应。
许安不愿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只说了一句:“先找到人再说吧。”
许安拂了他一,给了个解释:“他现在也跟我争不了了。主要是他上有伤,不轻。我怕他死在外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