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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公,叶兄怎么样了?”
白逸尘脸突然凝住了,他叹了气,“他虽比你醒得早,但伤了元气,再加上他上本就有伤,这伤上加伤,他能忍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上是什么伤?”
“他没同你说吗?”
“他同我说是练功时伤的。”
白逸尘微微一笑,“他实得很,练功岂能伤到他?他被放了一样东西。”
“是什么?”
“像是蛊毒又像是诅咒,我也说不清楚。”白逸尘自责,“都怪白某盲。”
顾怜英,“有的人不盲心盲,而白公虽盲心却不盲。”
白逸尘一顿,“你倒是与那老酒鬼心有灵犀,不瞒你说,他见我的第一面时,说的便是这句话。”
顾怜英惊了惊,心尖似是有些波动,“是吗?”
三婶也是个极心之人,顾怜英说了清粥小菜,她竟端了十几样清粥小菜上来,仿若是一个大街上买卖的商贩,顾怜英无奈,只好择了一样。
她本就是个百毒不侵之,休整了一番便能床活动了,听闻叶鑫就住在隔,她一床便了隔的门。
一门便瞧见叶鑫倚靠在床榻上,手里拿着一壶酒,喝了起来。
她原本想要劝一劝,但一想他此时此刻所受的痛苦,劝酒的心思便放了,“你可还好?”
叶鑫喝了一大,“果然是贡品,喝起来就是!”
顾怜英近前,拉起他的脉搏探了探,脉象杂如麻,动向也不清明,时快时慢时虚时动,实在不是一个好脉象。
看着她蹙的眉,叶鑫却笑,“不妨事,我死不了。”
过了一会儿,他问:“小怜英这是在关心我?”
顾怜英知他又要贫嘴,只将他的手甩到一旁,“叶兄,在未仵作之前也行过医,此乃医者仁心。”
叶鑫挑了挑眉,“是是是,我们小怜英就是医者仁心。”
这称呼真叫人一阵骨悚然,她本要反驳一番,但看他那张苍白的脸也只好作罢,她近前一步,“叶兄,你可还记得昏迷之前的景象?”
叶鑫摇,“你是看到什么了?”
顾怜英,“恍惚之间,我似是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影。”
“谁?”
“前青城刺史,张士钊。”
第33章
“你之前的怀疑是对的,张士钊或许真的没死。”她,“那枯井里应该还有旁的什么东西。”
叶鑫喝了一酒,耸了耸肩,“但如今若想要再查也不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