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墙,浑上都疼,引得他倒一气,估计有骨错位或者断了。来不及多想,前方被船桅砸损的甲板层还在往掉,谢秋歧拖着钻石一步一步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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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那土行孙见状去拦,两人打作一团。
谢秋歧睛一亮,找来一块碎石用力敲舱门,立刻有回应声。想必是刑知非和卡莉在里面,为了引人注意才不断敲打发声,提醒外面的人。
忽然一个奇异的念窜他的脑袋里。他小的时候和船上的船员玩得多,躲迷藏的时候真是恨不得甲板里面刨个儿钻去。有一次他趁着修理间隙钻了油舱里,结果被修理工意外锁在了里面。油舱属于密闭舱,非专业技术人员不能轻易去,里可能有有害气,结果他就中毒昏过去了。被船员找到后送去医院,把他妈吓得不轻。那次经历可以说历久弥新。
轰炸仍然在继续,老旧的拖船一个哆嗦,哗啦啦掉落更多的废墟。有的封闭舱被完全掩埋了,谢秋歧不得不放弃,左边舱里面也找过,没有人,但另外一个恐怖的事实敲响了警钟——
“卡明也不知悠着,船沉了怎么办?”牧羊犬把一块大的板材挪开。
谢秋歧一边往舱底跑,一边检查上的武,货舱还没有被砸坏,他两枪打破舱门,将舱门掀开,朝里喊:“老刑——卡莉——”没有人回答他,探照灯找了一遍,的确没有人。
船上有很多密闭舱,货仓、油舱、边舱都有可能藏人。有的边舱太小,本不两个人,就可以过滤掉。这艘拖船不大,密闭舱没有多少,一间一间搜就是了。
牧羊犬喊了声收到。
他的任务是救人,可人在哪里他都不知。
走已经破损地不成样,不远见到一彻底砸破的地方,月光凄凄惶惶地探了个,从上面可闻清晰的刀兵戈。明显船已经受到了无法修复的损坏,沉就是表现。
船舱了。
谢秋歧的心越沉越。
谢秋歧上带伤,使不上什么劲儿,他吃力地把一搬开,已经累得气吁吁,目眩,烈的呕吐挤压在,他扶着墙站了两秒了个呼终于压去一,继续活。牧羊犬很快到了,活的速度快起来,但速度更快的是从脚底淹没过来的。
最后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找过,就是油舱。他爬过爆炸的废墟,终于找到油舱的时候,舱门已经被断裂的甲板和埋住了一半,从舱门面不断传来敲击声。
谢秋歧是因为船沉的动响醒来的。他被掉来的天板砸过去,那板材虽然不致命,但也足够厚实,他只觉后脑勺黏腻,伸手一摸,摸满手的血来。
那密闭舱的舱门犹如井盖,是一浑圆厚重的金属盖,要想打开,必须先把覆盖在上面的板材废挖开,才能开门。谢秋歧放钻石开始呼叫牧羊犬:“德尔,你们有空找几个人过来帮忙,我在油舱这边,找到老刑和卡莉了,舱门被埋了,来挖人。”
疼得厉害,他努力了太,集中力思考。土行孙会把人关在什么地方?不过是一架拖船,他没见过上千也有几百,对船的构造他不会比海盗更生疏,能关人的地方还有哪里?一男一女,两个这么大的活人还能地板儿里面吗?
——再找不到人,船就要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