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明叫人拿来墨西哥湾的整个地图,将图纸铺在饭桌上与谢秋歧一起看。
“你认识他们俩?”
卡明说:“我们曾经逮捕了一个海盗,他是两兄弟贴的人,虽然在海盗中级别不,但是跟着两兄弟的时间很。我们对他行了供,他吐来的东西不多,其中有一,这俩兄弟很久没有过陆地了,自打了海盗,十年如一地呆在船上,几乎忘记了陆地是什么觉。”
那这个问题留后再议。
“我在墨西哥湾呆了两年半,连对手叫什么、是什么样的人都不知,我这个海军少校就真的白了。不过要知这些信息也是了无数功夫才得到的。我没见过真人。”
“他们俩本来就没有家人,是一对孤儿兄弟,钱财我们怀疑是通过兄弟和属转去的,很难查到。”
“但是要找这位兄恐怕不容易吧?他带伤在,说不定藏得更隐蔽。”
和我谈条件的,你这人我还真是第一次见。你不像是带着一颗空脑袋来办事的,你先说,说不好我帮你周全。”
“那他赚的钱和搜刮的东西总要转移吧?家人呢?”谢秋歧惊讶。
“你刚刚说他一定藏在船上,有什么证据?”谢秋歧问。
“到这个地步,恐怕已经不完全和钱有关系了。”
“我不知藏在哪里,但是我可以肯定,他藏在船上。”
“你还了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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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兰这个弟弟势、好大喜功、冒险,所以他也面的机会也多。但哥哥低调倒不是因为真的脾气,据说是在一次抢劫中受伤了,从此行动多有不便,才放手弟弟在前台主。如果我们能够找到这位兄,以此来引哈兰瓮,说不定能一举歼灭整个组织。”
“我是海军,你别看我。我不会开飞机。”卡明说。
“我们的报显示,他们在这个区域现得比较频繁,”卡明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圆圈,“如果真的要打起来,我们需要三到四艘快艇、一架直升机,最好是武装直升机,还要大量的武。不要小看这帮海盗的设备,在和他们手过的海军甚至见过船上有火箭炮。”
“赚了这么多钱,享受不到,有什么意义?”
“什么意思?”
“那是弟弟。”卡明补充。
谢秋歧也不和他讲客气:“我只见过这俩兄弟其中一个,他说他叫哈兰,我也不知他是哥哥还是弟弟。他那个兄弟反倒从来没有现过。我在想,是不是可以从他兄弟上手?”
谢秋歧想了想:“直升机我倒是可以搞到,但是要有会开飞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