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知非给他分析:大概是因为赚赎金利大、麻烦少。你想,一艘船换赎金,少则几百万金,如果被劫持的船员人质多一些甚至可以要到上千万金。劫一艘船都够吃好几年了。收保护费一艘船才收多少钱?还要担心会不会被人卖,有个万一就是偷不成蚀把米。”
“迎。”土行孙发低沉的声音,成熟的音调和孩般的型格格不。
“还有这?”郑克很好奇:“就算对方捧着大把钞票上去也不理会吗?”
有海盗先对四个人行搜,将上所有武全卸,才允许他们登船。到了船上,有瘦猴似的海盗为他们引路。他们嘴里说带墨西哥方言的英语,谢秋歧猜测这些人大分是墨西哥人。经过船尾的时候,能看到后甲板上经过改造的可动压钢板。
船舱光线大亮。一个小个、面相丑陋的男人坐在椅上,他是个侏儒,不折不扣的三,那张椅的都比他的要,可能是有人抱他上去的,也可能是他起来才能坐上去的。谢秋歧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孩坐在那里,暗暗心惊。
“亚洲人。”土行孙没好气地说:“我不记亚洲人的名字,太不好发音。”
谢秋歧沉:“那也要见得到才行。一般他们怎么和商船分利?”
两个大威猛的海盗站在侏儒后,手抱冲锋枪,一人上挎一条弹链,俨然一堵厚实的墙,更显得前面这位土行孙别开生面。
刑知非摇:“他们几乎不和外人合作,也就是说主动提保护费都没用,他们只要赎金。”
“很少有人见过他们,可能是为了低调不引起人注意,”刑知非摇:“据说军已经到墨西哥湾剿匪,负责执行任务的阿尔弗雷德·卡明少校经验丰富,五次亚丁湾镇压索里海盗,成绩斐然。这况,海盗还不躲着不等于自寻死路嘛?况且,劫持船只也不需要首领动,指挥面的人也就够了,首领肯定都不知藏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呢。”
一艘邋遢的运输拖船从雾中钻,缓缓靠近他们的快艇。只见黑压压一群海盗手抱重机枪站在船沿上,十几双睛齐刷刷盯着小艇,一排照灯似的。
“谢秋歧。”谢秋歧介绍:“两位是我的同事,郑克、德尔·戈。”
三人如约到达公海,夜雾重,海上是一片白气森森的幕布,伶仃的船只如同影戏穿梭。
谢秋歧想了想:“老刑,你留在这里,我和德尔、郑克去会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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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羊犬说:“那这次见面的肯定不是两兄弟,估计是他们的手。谢,我觉得还是要见到本人才好谈。”
郑克好笑:“又不是十七世纪了,《加勒比海盗》看多了吧。旗只会引起军舰注意。”
,是威胁墨西哥湾稳定和平的最大因素。但是至今,没有人能捕获他们。”
“我还以为他们会在船上那威风的大旗,上面写个‘N’什么的。”牧羊犬悄悄地说。
郑克倒是好奇遇到了什么传奇人:“有没有照片或者模样的描述?”
谢秋歧选了最前面的椅坐:“您好。”
土行孙和他握手:“哈兰·莫斯利,我是这条船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