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宋颂笑着喊。
项哥打量着宋颂。
他对这个小孩有印象,因为这个小孩得着实漂亮,没错,漂亮。在他这地,不是来找刺激的还是来找活的,都不乏帅哥女,可成宋颂这样的还真是少见。
更难得的是,宋颂这漂亮不是绵绵的,而是暗藏着几分韧,叫人越看越喜。
“我记得你。”项哥笑着招呼人给宋颂倒杯果,随问,“你们遇到麻烦了?”普通学生一般不敢来这地方,宋颂在这个过来,估计就是有事求他。
“还没。”宋颂答。
项哥挑眉。
他觉得这小孩越发有趣了。
宋颂说:“我想请您帮我对付一个人。”他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说“明天早上我想吃豆浆油条”一样,说的话却让人眉直,“就是让他败名裂、牢底坐穿的那。”
项哥客观评价:“小小年纪,倒是狠。”一般的小麻烦他帮了也就帮了,算是还个人。这事儿一听就不好办,项哥往椅背上一靠,摇晃着杯里的酒说,“你能拿什么东西让我帮你这事?”
宋颂不不慢地打开自己的背包,拿自己写来的三份策划案。
这是他在省图书馆那边写的,前世他参与过项哥许多产业的理和转型,自己后来也没少投资各产业,这策划案别说三份,就算项哥要一百份他都能拿来。
不过饭要一一地吃,他不能一上来就表现得对项哥的所有产业了若指掌,所以他只写了三个比较大众化、看起来谁都能的转型思路。
项哥见宋颂有备而来,兴趣更,重新掏烟叼嘴里,也没问宋颂要不要,径自翻看起宋颂写的三份策划案来。
为了贴合中生的份,也为了方便项哥看懂,宋颂写得比较简单,容也尽量简短,项哥很快看完了。
项哥地看了宋颂一,说:“名字给我。”
宋颂把那人的名字报给项哥,接着又详细地给项哥讲了对方的工作单位、对方常去厮混的地方以及对方常的腌臜事。
“这好办。”项哥咬着烟,说话却不受影响。他好奇地看着宋颂,“不过你就不怕我拿走了你这些方案却不帮你办事?”
宋颂笑:“我相信项哥不是那样的人。”他眉有着难言的笃定与自信,“何况我十八岁就能想这样的方案,以后想法只会多不会少,难项哥是那目光短浅、只一锤买卖的人?”
“小孩不要随随便便对人用激将法。”项哥谆谆教诲。他收起三份策划案,问宋颂,“这么晚了,回家还是住酒店?”
宋颂十分坦然地说:“家不在省城,还没找好住的地方。”
项哥叫人带宋颂去找个酒店开个好房间,重调要净,这小孩还没成年,别搞那么多杂七杂八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