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3)

现在，一切可以重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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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来了，他可以改变还没发生的未来，他不会再让他妈妈年纪轻轻就过劳导致突发心梗，更不会让他妈妈死在来警局领他回家的路上。

这次考他注定收不到任何录取通知书。

不是因为他成绩有多糟糕，也不是因为他重活一世把中知识忘光了，而是因为这时候的考是提前填志愿的。

一家老小五人，全靠他妈吃饭。

明媚的光照得他睁不开。

可在1997年不一样，他们是先填报志愿再参加考，不考试时发挥得怎么样，志愿都不可能更改了。

这况，他念什么大学？

宋颂活动了一手脚，越过外面一筐筐果，走到了车厢外。

宋颂还是不确定前的一切是真实的，不由伸手抱住前还很年轻的宋妈。

宋颂结微微动。

这个地方他认得，这是省会的老街，后来搞拆迁还了不少家破人亡的闹剧。

宋颂填的志愿只填了一个：首都大学。

后来妹妹结婚都没请他，到死他们兄妹俩都没再好好相聚过。

这些唠叨，他已经许多年没听见了。

所以宋颂瞒着家里把志愿填成了首都大学，打定主意辍学赚钱去。

不是宋颂当年学习多好或者多自信，而是他当年压没准备去上大学。

不是记忆中那冷冰冰闭着的尸。

在看到外面的老街时，宋颂就隐隐猜测到这是什么日，可亲耳听宋妈说来他还是如坠梦中。现在是1997年7月6号，明天是1997年7月7号，他要参加考了。

宋颂适应了一会明亮的日光，才看清外面老旧的街。

再过两年妹妹也要考了，他妹妹才是学习的料，从小到大都是年级第一，可比他多了。

他脑灵活，也会来事，哄得老师辈们都对他喜有加，只是学习方面始终只是平平。

“儿，你睡好了？”宋妈本来正和人吵着架，注意到宋颂了车，立刻转回来拉着宋颂念叨，“明天你就要考了，想休息就多休息会，别太担心家里的事。你爸的医药费我心里有数，实在不行，你彪叔那边也还能借，这些事不是你该想的。你还小，明天好好考试才是正经事，别人越是瞧低咱家，你越要息给他们看。”

青期的男孩都是这样的，有聪明劲就不愿意功夫，虎虎过得去就好。

回忆起雪山上那逐渐失去空气的痛苦，宋颂又用力地呼了几新鲜空气。

宋颂结又轻轻动两，压翻腾的心绪，环抱着宋妈。

只可惜他钱没赚上，还闹得一家人都不安宁，死的死，散的散。

家里接连事，爸爸车祸了都舍不得用好的钢板，爷爷心脏有问题也不敢去医院，么，耳朵不太好使了，还有老年痴呆先兆。

宋妈格势，家里屡遭重创，她连一滴泪

他抱住的人是温的。

就算他好好考，估计也只能考上个不的大学，学费贵得要死不说，还学不到什么东西。

后来的考大多是分数来后再填报志愿，考生们对自己能上什么学校、不能上什么学校，基本都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