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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行把龙首虎牙枪向前递了一寸：“没听说过。”

就在裴景行第二次手时，那人大喊着制止：“别打！别打！我能帮你！”

裴景行收住攻势，但枪尖依旧对准这个怪人，问：“你帮我什么？”

裴景行又把龙首虎牙枪往前送了一寸：“没听说过。”

怪人说：“我知你是来找人的，对不对？”

是一个陌生的人。

上一次裴景行站在云海之中，距离还很遥远，所以他只是看见的形状。但这次裴景行站在大鱼的背上，从中听到了无数哀嚎声。他凑近了些看，突然，里钻来一只手，死死抓住裴景行的手臂。顺着手臂的边缘旋转，转而凝结成完整的一只手，随便是肩膀，颅，最后一个完整的人从里钻了来。

他看裴景行真的不了解这些，脆继续趴在鱼背上，好心地解释：“这个地方叫‘古战场’，是上古时代两个当时最大的落打仗的遗址，喏，就是底那群人，你看见了么？”

那个人赶放开手，竟然整个人往一趴，两只手抓住大鱼的，躲过裴景行这一击。

裴景行并不转，依旧提防地看着崔珂。

“那你呢？”裴景行抓住他话中透漏的信息，问，“你也是游魂？你为什么没有失去五和思想？”

怪人却嘿嘿一笑：“忘了介绍我自己了。我姓崔，叫崔珂，你可能听说过我。”

裴景行当然不可能全盘信任一个陌生人，摇试探着说：“不是。”

崔珂也不在意，换是他自己，在这么个地方突然碰到一个活人，当然不可能这么容易放戒备。于是，他继续说：“这地方后来就成了所谓的‘鬼蜮’，你看到的那些游魂，就是所谓的魂飞魄散后的东西。他们已经不容于地府，就只能被‘古战场’引，来到这里，失去五和思想，麻木地在这游。”

“行行行，”这个崔珂笑着说，“放心，我不会害你的，你救了我，我也得回报你。”

裴景行用力把手臂往回一拉，龙首虎牙枪猛地手，直击对方。

他的大鱼并不知裴景行心中的焦急，晃悠悠地又游到了新的云海之中，如法炮制，本能地张开嘴，这片云海中的游魂，又从背脊上的一个里。

裴景行急忙仔细观察，奈何大鱼游得太快，他本来不及看清所有游魂的脸。

这不就是苏衍描述的状态么！

“不可能啊，”崔珂很是惊讶，“我当初搞这么多事，术士士和尚，但凡沾边的，怎么可能没听说过我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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