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辉还在哆嗦:“你想问什么?”
手术刀的尖端突然刺向他的球,张辉立刻觉得盖骨似是都被掀开了,一阵寒凉涌,纵然被局麻醉了,他还是有浑都在颤栗的觉。
许玉手上微顿,刀又多开了一公分,她面无表地继续:“如果你想我因为绪不稳定,从而把你整个腔都给划拉开的话,那你就继续言不逊好了。”
“呀,”许玉微微凑向他:“你耳朵上有块黑斑,太影响观了,要不,我帮你把耳垂也给割了吧……”
“你……”
在许玉的手术刀,张辉的立刻把之前对曹莹的所有恶事都招了。他以为,他虽然现在说了,日后只要改,也无人能耐他何,毕竟,这手术室里就只有他和许玉两人。然而,他没想到的是,手术刚完,他正要好好歇歇,就被推门来的警察给带走了。
尖端在距离他球一公分的地方停了,许玉看着他瞬间惨白的脸,淡漠地收回了手:“就算是我现在给你合伤,你找别的医生给你摘肾手术,只怕是也没有医生敢接手的,因为创伤很大,短时间再一次手术的话,会增加大血的几率,所以现在,只有我能救你。而你要是想活命,那就我说什么,你回答什么。”
扫了一他敢怒不敢言,又惊惶不安的神,许玉继续:“我知,你之前去过县医院检查,医生说割掉你的一颗肾,只余一颗肾,你也是可以活命的,只是会对你日后的生活造成一定的影响罢了。”
了,如果曹莹不是因为这事,又怎么可能被骂了这么多年?不可能,许玉你这贱丫,你骗我!”
话还没说完,许玉的手术刀直接从他前划过,面上温的觉瞬间传来,接着,额上便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刺痛,张辉疼的整张脸都直搐!
而他只想着他自己,想治病,却又不想在县医院钱,只想着来许玉这里,想让她在给郗辰手术时顺便给他也个手术,不是因为想贪便宜,他也不会落在许玉手中了。
许玉:“十多年前,你还在曹莹学校保安的时候,你是怎么迫害她的,你现在全详细地说来。”
张辉意识的就要狡辩:“我没有迫害她,是她勾……”
对上他毒恨火的目光,许玉角微勾:“只是顺手把你脸上的痦给割了罢了,不要太谢我。”
张辉没想到,许玉会调查的这么清楚,神愈发慌张,声音都有些打颤了:“你,你到底想什么!既然你知了,那你就该清楚,就算是那贱的肾不能给我,老也能活,老……”
“你别,我说,我什么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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