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在哪个包厢?我送你回去。”
过去和现在仿佛有一瞬的重叠。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预备,但当真听到这个答案时,温恂之还是怔忪了一瞬,然后他很快笑了起来,角弯起的弧度有难以言喻的温柔。
包厢离他们现在的位置并不远,穿过一个连廊就到了。今晚的月亮亮得奇,把人的影拉得很,行走间,虞幼真看见他俩的影从独立的两个块慢慢靠近,最后叠到了一起。
“我们结婚吧。”
虞幼真眨了眨,伸手,摊开微蜷的手指。只见他从衣兜里摸索了几,手,停在她手心上方,松开。
她心如鼓,定地迎上他的目光,轻声说:
——几颗糖落在她手心里。
她握住那几颗糖,气,鼓起勇气说:“我想清楚了。”
她手心冒汗,轻声说:“想得很清楚。”
温恂之微微一愣,忽然意识到她准备说什么。
包裹糖果的糖纸硌在手心,微。
夜茫茫,四周阒寂,她的声音轻且,那微微颤抖的尾音听得格外真切。
莫名其妙地,虞幼真攥着那几颗糖,没敢再看他。
虞幼真怔怔望他,他望着她笑,依旧是温和的。她一有慌,垂,假装在端详手里的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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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虞幼真不明所以。
他的声音低且沉,像淌的暗涌。
两人视线对上时,他角微弯,对她说:“快回去吧,别让心姨等急了。”
她乖乖地“哦”了一声,往里走了两步,回看,温恂之还站在原地。见她转,他笑着对她挥了挥手。
她小时候很喜吃这个糖,温恂之每次回国都会带很多回来。那会儿她正在换牙,怕她吃坏牙,只有在鼓励或者奖励她的时候,他才会笑着给她几颗。
温恂之送她回到包厢门,抬确认门牌,“是这儿吧?”
虞幼真也抬看一,是这个包厢,“是。”
她收回,发觉他的目光落在她上。
很默契的,这一路,他们都没有说话。
“吃颗糖。”他说,语气里有微不可查的笑意。
“伸手来。”他扬了扬。
”她的话堵在嗓,没由来地,有怯。
他没说话,视线在她的额角停留了几秒,她都汗了。
她只听见他问她,“真的想清楚了?”
“手。”他忽然说。
糖果包着斑斓多彩的糖纸,糖纸侧边有一小串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