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韵。”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沉思的徐韵狠狠打了个激灵,连忙应了声,“会长,我会尽快拿回账册,绝对不会让它送到警方手里,请给我几天时间。”
“你跟着我有十六年了吧,可从来没犯过这么低级的错误。”程雄似是没听到徐韵的话,不疾不徐抄起手中的雪茄,漫不经心地吸了一口,“我还记得,当初你被那些男人围困在沙发角落,遍体鳞伤,可那双眸子狠的就跟头小狼狗似的,当时我就觉得这个女人挺有意思的,放在那些地方给那些三教九流的男人发泄实在可惜了。”
“徐韵不敢忘,是您带我出来的。”她垂着头,指尖有些发颤。
她实在怕极了,再度回到那暗无天日的炼狱里,面对那一个个恶心到呕酸水的男人,忍受着无边无际的肉体和精神折磨,光是想起,她都快要疯了。
这么多年程雄从来没提起过这些过往,今天在这里说起,她实在不敢深想。
“会长,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她的声音有些发哽,因为太过紧张和恐惧,“我一定尽快抓到宫小楠任凭你处置。”
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愿意动宫小楠,宫承哲现在站在权力高点上完全有能力和她制衡,宫小楠是她钳制宫承哲的唯一筹码,但是眼下为了保命,只能先赌上她。
一听这话,程雄抽烟的动作蓦地停了下来,他徐徐站起身,旋过身的面容上,被浓烈的阴鸷覆盖。
苏应琛伙同宫小楠演了一出大戏,在他的地盘上眼皮底下带走了人不说,就连留给他的那颗鸽血红都是仿真度极高的赝品。
他收藏稀有珠宝这么多年,眼光毒辣,毕生第一次栽在了一个小辈手里,狠狠摔了一跤,这是耻辱,宫小楠就是造成他耻辱的帮凶。
而这个宫小楠是徐韵献给他的,这个事关男人尊严让他怒火冲天的错,远比账册被偷更让他无法忍受。
他缓步绕出办公桌,徐步朝着她走来,徐韵整个人都快僵到麻痹了,她不敢动,却清晰感觉到程雄的怒火,绞尽脑汁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哪句话触怒了他。
“抬起头来。”程雄的声音就来自她跟前一步之遥,冷的暴戾,她艰涩地吞了两口唾沫抬起脑袋,却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滚烫还带着猩红的烟头朝着她的脸笔直烫了下来。
“啊……”徐韵凄厉尖叫,却硬是不敢抬手去挥,因为她深知,只要反抗,她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痛吗!?”程雄的脸上带着嗜血的笑,凑近她的唇角,笑的极度残忍,“知道我为什么要留着你这种浑身上下都透着贱的女人吗?”
徐韵浑身打颤,皮肤烧灼到腐烂的味道就蔓在她鼻腔边缘,她疼的每个细胞都在翻滚,却强行勾着笑,试图讨好,“因为我像条狗一样听话。”
程雄收了手,又和前一刻判若两人般,温柔地抬起她皙白的手,兴致缺缺地将手中还剩大半的烟蒂塞进她手心里,“你倒是不笨,只不过,你这条狗太老了,已经咬不动人了,我的骨头可不给没用的狗吃。”
徐韵震愕地看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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