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盼儿今天穿的是松散的套装,所以温锦容根本没费什么力就掀了衣服。
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哪怕一丝丝术后的痕迹。
那仅存的一丝信念,就跟这难以置信的一眼一起,分崩离析。
温锦容停了动作,一瞬不离地看着叶盼儿,也不阻止了,因为她知道,这个冒牌货不会真的自寻短见。
“妈……”
“你别碰我!”温锦容怒声大喝,眼泪跟着溃堤,她颤着手指着自己的胸口,一下又一下地捶打着,又悲又怯地低问道,“告诉我,我的清清在哪里?你把她藏哪儿去了?还是你已经杀了她?”
每问一句她就逼近一步,叶盼儿被温锦容癫狂的模样吓的够呛忘了反应,一时间被逼的只能连连后退。
“你回答我,回答我!”肩头被用力钳住,叶盼儿吃痛,她从来不知道,看起来体弱多病的温锦容居然会有这么可怕的力气,“我的清清在哪里?你把我的清清还给我,还给我……”
本来就因为怀孕胃里不舒服,又被温锦容拽着摇晃,叶盼儿被摇的快吐了,终于忍无可忍大吼着推开她彻底爆发,“你要知道是吗,那我告诉你,你的清清五年前就死了,而且还有你的功劳呢,我只用了一块偷来的玉牌,和几根从她枕头上拿到的头发丝得来的dna鉴定报告,就正大光明地走进了唐家大门成为人人瞻仰的金枝玉叶,如果不是你眼瞎把我当成了亲生女儿,我也没有机会大展手脚把她弄死,可惜的是,她命大,五年前的死刑都能逃过去了,五年后又让她活着回来,但得幸于你这个亲妈,不遗余力地帮我对付自己的亲生女儿,你好好回味一下,你自认慈和半辈子,不曾对任何人动过粗使过坏,那个被你整治的最惨,打的最多,却忍气吞声没有一声反驳的女人,是谁?”
温锦容的目光是呆滞的,她只是哽了一口喉咙却感觉尝到了满口的血腥味。
是谁?那个被她咒骂怒打最多的女人,却一声不吭,是谁……
浑身血液都在倒流,她像被五雷轰顶,撕心裂肺的剧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眼底漫开,“啊……”
凄厉的嘶吼撕裂开来,她怆然瘫坐,泪如泉涌,彻底崩溃。
温锦容的反应让叶盼儿尝到了变态的血腥快慰,“仔细想想,周若初也不容易,明明早就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却因为担心你和唐政承受不起伤害她的痛苦而苦苦瞒着,宁可自己受伤也不脱口一个字,你打的每个巴掌骂的每个字,不是打在她身上,都打在她心里啊,被亲妈当成仇敌一样羞辱暴打,我想想她窝囊忍着的样子,都觉得痛快无比,只可惜啊,她现在被埋在泥石流下面,八成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你这辈子到死都没有机会再弥补自己犯下的那一桩桩不可饶恕的错误。”
温锦容的嚎啕痛哭满布整个书房,她紧紧攥着自己的胸口,如同被利刃一刀刀凌迟着,可这样的痛比起她的清清所受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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