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盼儿上了国道没多久,就和两辆警车擦肩而过,她将车靠边停下回头望去,果然是往郊林方向而去,火势这么大,只怕明天的新闻又有的写了,不过,一切都已经跟她无关了。
启动油门,她开车离去。
叶盼儿没有回去唐家而是直接去了宫承哲那边,这一刻的她迫不及待想要一个独属于了他的怀抱来沉淀,让她有力量告诉自己,还有在乎她的人在等着她。
可到门口按了半天门铃都无人应答,电话好几通过去也没人接听,她就站在他家门口,一身狼狈脏污,像极了被丢弃的落水狗。
宫承哲从来没告诉过她,他家大门的密码,每次问起,他总是以‘只要你来我一定在’的理由把她糊弄过去,确实对她非常受用。
但这一刻,她很崩溃,难受到崩溃,她想见他却见不到。
蹲坐在门口大半个小时,屋内毫无动静,宫承哲也没有回来过,更没有给她回电话,叶盼儿无力站起身,终于妥协,晃晃悠悠离开了。
一路上,叶盼儿想了很多,甚至想起了叶刚的话。
廖梅的死让她摇摆不定的迟疑变得更加狠绝,叶刚说的没错,杀了唐政也许是最快的办法。
唐政现在躺在重症监护室,等于一只脚已经踩在棺材板上,连医生和院长都无法断言能不能活,如果她推波助澜一把让他早点撒手人寰相信也没人会怀疑那么多,更不会想到她这个亲生女儿头上。
既然普通人进不去,只有医生能进,那就从医生头上下手。
但在这之前,她必须要先从温锦容那里拿到书房保险柜的密码。
计划决定好,她先是回了一趟唐家,一身狼狈的她在佣人吃惊的注目下,一言不发上楼洗了澡换了衣服。
下来的时候,桌上放着她最爱吃的西米露,她随手捞起来喝了一口,却因为怪异的味道全都吐了出来,“这是谁做的?”
保姆慌张从厨房跑出来,是个三十出头的生面孔,见她盛怒,吓的战战兢兢不敢抬头,“小姐,这是我做的。”
“这么难吃,你是谁招进来的,马上给我滚。”
管家听见动静,慌里慌张跑进来,赶紧招呼两个保安捻着吓软腿的保姆往门外拉去。
“小姐你别生气,这保姆是新来没几天,还是那个廖梅叫来家里帮衬的,说是她不在的时候,这个女人能多帮帮你,做点你爱吃的,我看着廖梅这五年也算安安分分,跪在地上恳求我的可怜样实在有点于心不忍,也就同意了下来,你要是不喜欢,我立马把她弄走。”
这家里,只有廖梅知道她喜欢吃西米露,每次趁她洗漱都会先做一碗放在桌上等她下来吃,这么多年,她几乎都习惯了。
那样熟悉的口味,香甜的口感,记忆中抹不去的熟悉,可惜,以后再也回不来了。
她是早就做好准备有一天会为她拼上命才提前找好了人接她的班照顾她。
叶盼儿惶惶瘫坐在椅子上,鼻尖的涩意激地她眼眶发热,她抬头喊住已经被拉到门口的保姆,“让她回来。”
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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