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我不知道啊,啊初没跟我说过啊。”
前一个被烧死的事情她是真的不知道,乍一听也特别吃惊,后一个七夕的问题她是知道的,却是不能告诉宫煜则的。
宫煜则默声不语,但比开口说话还让人难以忍受,尤其那股无形的寒意笼罩在小小的车厢内,让她度秒如年般难受。
“干什么啊这是?我是真不知道啊,啊初的私事她一向很少跟我说的,什么七夕不七夕,我根本没听过。”
这回,连余臻都听不过去了,扣着田蜜蜜的手不赞同地紧了紧,“事到如今,你还不信任boss吗?周设计师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要隐瞒吗?这一次是侥幸,万一还有下一次呢?防范于未然懂不懂?你要保护你的好朋友难道boss不想吗?你是我老婆难不成以后还能寸步不离跟着她?你要知道将来能保护她的人只有boss。”
田蜜蜜咬着唇,知道余臻说的都在理,可她答应过啊初,她不是傅七夕是唐家正牌小姐的身份绝对不能外泄,她不想对最好的朋友背信弃义。
“你……你们不要逼蜜蜜了。”
细若蚊蝇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田蜜蜜一听猛地转过头,因为膈应着安全带,她二话不说直接解开反过身来,难受地看着周若初,“啊初,你好点了吗?疼不疼?”
说完,她又苦笑一声,“看我说什么蠢话,你受了这么多伤,肯定疼死了。”
“哭什么,我还没死呢……”
周若初吃力地抬手,田蜜蜜赶忙一把握住,“行行行,不哭不哭,你别动了,好好躺着,马上到医院了。”
周若初收回目光,直视着头顶上方男人一直望着她却紧蹙着的眉眼。
他的担心,如同五年前一般,一模一样。
她认真望着他,失血过多没力气抬手抚平他眉宇间的担忧,只能扣住他圈在她身侧的大掌,“我告诉你,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我妈妈和那个叫傅七夕的女孩,是为了保护我被人活活烧死的,而我,不叫傅七夕也不叫周若初,我的真名叫唐、之、清!”
话刚落音,余臻的方向盘一晃,差点撞向路边的围栏,只偏差毫厘又立刻调转了回来。
田蜜蜜侧头看了眼自家男人一点也不淡定的表情,没好气地嗤道,“有这么惊讶吗?你们稍微动动脑子也想得到,那个呆在唐家的赝品长得和唐董事长和唐夫人完全不像好吗?性格呢?我听说唐小姐失踪前谦逊有礼,懂事又善良,你们看看现在这个,就算人的经历会变,习惯会变,但骨子里的本性是很难变的,坏人一开始就是坏人,从来没有后来变坏,只是刚好有了契机给他们爆发出来。”
宫煜则反手,紧紧扣住周若初的手,有些疼从来不会随着时间改变消淡,而是压得太深被暂时遗忘,一旦剖开,就如同盐水渗透,远比新伤更痛。
她受了五年苦,以为是他所认知里最心疼的极限,却不知道,那些明知却无法相认的亲人,一笔一刀亲手在她心尖上划刻下的伤痕,每一刀都比敌人给的痛上千百倍。
这五年,她是靠着怎样的意志把这些痛苦撑过来,他只要想一想,就痛的呼吸都要麻痹了般。
“属于你的,我会一样不落的帮你拿回来。”
周若初轻轻摇了摇头,“我回来只是让叶盼儿绳之以法,唐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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