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十来分钟,周若初提着一大袋的护理用品从药店里来,她才拉开门,就看到驾驶座上的男人早早躺平,受伤的那只手伸的直直的,侧着脑袋一脸笑意地看着她。
煜则的注意力全在她脸上,待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时候,一钻心蚀骨的疼痛从手臂上压来,疼痛的条件反之,他当即从座位上弹坐了起来,失控地挥着手,一张俊脸都跟麻绳一样,疼到拧在了一起。
“你要谋杀啊。”
煜则抿着冷薄的,底渗着满满的柔意,“只要是你上的药,再疼我也能忍。”
煜则换了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毫无预警地伸了过来,着她凌的碎发拨了两,“越来越聪明了。”
横竖都是因为她才受的伤,为了让自己良心好受,她只好掏袋里的东西,自发地帮他清理起伤。
他收回目光,看着自己手臂上约莫十多公分的血痕,着急找人的时候不觉的疼,连在哪里伤的都没察觉,现在平静来,凝血了又被扒开的伤真真疼的够酸。
后这人是谁喽?”
周若初的额角当即挂三条黑线,这男人真是幼稚到不行,手上全是血还有心吃飞醋,她突然觉得有些哭笑不得,也懒得理会他气里的酸溜溜,径自说,“前面药店停一。”
煜则呲着牙,看她这副表,再疼的都觉得值了,但嘴上还是酸的不行,“怎么的?苏应琛能摸你发我就不能了?”
周若初表淡淡,仔细看,底还有未退的笑意,还真是别开生面,有生之前看到这男人脚的稽模样,“是你说的多疼都能忍的住,我这才刚上手,总裁就打脸了?”
但是要是因此能赢回她的心,哪怕一两分他都觉得超值了。
周若初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的如电般,意识猛地拽开他的手,却听到男人蹙眉狠狠嘶了声,她脸一僵,低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指尖正好抠在了他手臂的伤上,本来已经凝血的又开始冉冉往外冒血红。
这是良心痛了要给他买药包扎了?
“有能力让诸多门掠过你这个大总裁,煽动董事会,还让汪铭不敢得罪,你觉得应该是谁?”
她徐徐放手中的纯净瓶,从袋里掏消毒用的酒,直接了一把棉签来,全都沾上酒,“那你可得忍好了!”
“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她开手,脸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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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则心愉悦地往路边停了车,看着周若初了车绕过绿化带先是了附近不远的便利店,提了几瓶来随即了隔的药店。
“会有疼,忍着。”
纤手微顿,她半垂着睫,在他看不到的角度,闪过一抹恶作剧的狡黠之,“是吗……”
嘴角忍不住了,倒是一也不懂矜持,算了,跟这厚脸的男人讲矜持是侮辱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