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那是不可能的,事实上在冷静过后,她已经稍微理清了思路,承哲在叶盼儿没有现前,对她大献殷勤,无非就是为了谋夺唐风集团靠山,更有利他把煜则挤去,她估算的唯一错误就是,估了自己的魅力,以为这个男人多少对她有几分真心。
婊狗,她现在真是迫不及待想看看,承哲知了自己功夫撒网的对象不是条鱼而是只臭鞋的时候,而叶盼儿知自己是被利用之后又毫不留丢弃变成丧家犬的时候,两人抓心挠肺恼怒痛恨的模样。
而承哲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她成了弃,而叶盼儿这个蠢笨如猪的女人承承哲,肯定又是一个被他的言巧语蒙骗中的新棋,瞧那享受的模样还真以为自己魅力无边,征服了承哲。
唐老太爷倒了,唐政和温锦容焦烂额,叶盼儿又被煜则当众退货,的时机最适合趁虚而,承哲当然不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像睡了很的一觉,偏偏从什么时候开始睡得却一也想不起来。
而承哲百密一疏梦都不可能想到,前的唐之清本就是个冒牌货,真实的她就是一个农村来,父母腌臜的婊。
坐起才发现,双臂和双侧,全是可怕的淤紫遍布。
承哲和叶盼儿,他们居然在沙发上……
唐懿宁在浑的剧痛中醒过来,她呲牙咧嘴地从床上爬起来,只觉浑都像在刀俎上一块块切割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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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在扶手上的纤细指掌一寸寸收拢,发细细的呲呲声。
八成心里还因为撬了她的墙角而洋洋得意。
他是个彻彻尾,没有心的鬼和刽手,可以利用的他无所不用其极,利用完了,可以都不眨一的销毁净。
她不过是第二个被利用的王悦雅而已。
攀着楼梯扶手,她听着那些越来越清晰的声音,心的不安越越快,一步步踏台阶,透过旋转的栏杆,她看到了最龌龊肮脏的一幕。
因为只有她了解这个男人的真面目,知他一个要利用的对象就是叶盼儿,这个所谓的唐家正牌大小,刚被煜则遗弃的二手货。
如今看到这对夫妇毫无顾忌地苟且,她心鼓噪地厉害,私心里甚至尝到了一丝报复的痛快。
她蹙着眉,有些模糊的记忆在脑海中零星跃,爷爷了事,她和周若初都被关了,然后承哲来接她来,他说……
她这是怎么了?这些伤又是哪里来的?为什么她一印象都没有?
她猛一气,骤然想起了自己失去意识前看到了一个穿白衣服跟着承哲来的女人,之后就毫无印象了,一定是这个女人对她了什么?
‘一个犯了错的凶手要去总要付代价?’
她忍着痛爬床,打开门去,屋静悄悄的一声音都没有,沿着走廊,隐约听见男女调笑的声音从楼传来。
结婚之后她才彻底明白,承哲的龌龊真面目以及那些不为人知的肮脏手段本不是一个正常人能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