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郁琰毫不留地俯把它拎开了,饭饭见他不愿意跟自己玩,于是又兴致地去扑朝弋的,朝弋这会儿自己都有站不稳,被它这没轻没重的一扑得向后踉跄了一两步,差摔了个墩。
他看着后半夜寂寥的车路,心里慢慢浮上来几分淡淡的失落。
刚打开门,守在门的饭饭就扑了上来,跟个狗形挂件一样挂到了郁琰的小上,以前它这么玩,郁琰还会弯腰逗逗它,但最近它胖了不少,上的都是瓷实的,挂上来人就没法走了。
关上车门后,郁琰转和程安安说了句“谢谢”。
郁琰在车后视镜里看见他醒了,以往这时候朝弋通常就要黏糊糊地探手过来了,但今天他却罕见的没有动。
这不寻常让郁琰有些无措,他张了张,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程安安心里觉得他这话问得古怪,但也只敢放在心里,他继续:“朝先生现在醉得很厉害,您有没有空过来接他回去?”
程安安先前并没有这么近的跟郁琰说过话,也没有这么近地看过这张脸,他先是怔了怔,然后才红着脸摆摆手:“我就住在这附近,您不用我。”
接着又问他:“你叫车了吗?”
结果这醉鬼自己抢过手机,人脸识别解锁手机后,又趴了。
:“密码?”
站在一边的程安安见状忙:“还是我帮您一起吧?”
两人于是一左一右地把这人扛楼,然后了车后座。
宋栖沅看着躺在他通讯录里的“琰琰”两个字,犹豫着不敢去,他跟郁琰实在不怎么熟,一和他说话,甚至还有犯怵,因此就去怂恿程安安来打这通电话。
郁琰到的时候,宋栖沅已经丢朝弋先跑回家了,就剩个程安安还杵在那儿等人来。
*
程安安犹豫了会儿,还是咬着牙打了过去,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他轻声开:“喂?是郁琰先生吗?”
朝弋本来也不瘦,人又比一般人挑,这会儿醉成了一滩,郁琰费劲地把人从椅上拽了起来,为了不让他摔着碰着,只能让他靠挂在自己上,但保持这个动作的话,他也没法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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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上。
朝弋被这一路上接连不断的减速带震醒过来,又疼又胀,还有想吐。
那边顿了顿,然后:“在哪?”
两人于是就这么沉默地回到了家。
他缓了一会儿才坐起来,然后就靠在椅背上,别着脸看向窗外不说话。
程安安听见手机那端先是沉默了几秒,然后才接问:“是我,他怎么了?”
说话时他甚至有不太敢直视郁琰,等车开走了,程安安都还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