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伯顿了一,偷偷打量宋璟珩的脸,话说得很小心:“平日一闻到那味就会神恍惚,如若期服用,毒素会在慢慢积累,不久后便会小病缠,而这些小病无药可治,最终慢亡。”
刚才递信的家仆又走了过来,毕恭毕敬:“大少爷,门外有人找您。”
宋璟珩浑的血仿佛都凝固住,之前猜测的一切都在此刻被证实。他脸苍白得可怕,闭了闭睛,半晌才哑声问:“那你又是怎么逃来的?”
“老爷失踪了,小的这才有机会从牢房里逃来。”
“虽然老爷把小的抓起来一直关到现在,可小的还是忘不掉当年的主仆,逃来后没几天,就又折返回来。但不成想宋府竟变了样,小的心里也是万分难过,只好在门守了三五日,可算是把您盼回来了。”
“小的发现这两天看守好像中了毒似的,整日昏昏沉沉的,于是趁机逃了来。”
宋璟珩脸越听越沉,试图稳住纷的思绪,他用力掐住大,纵然如此,尾音依旧带着细微的颤抖:“赵伯,还请你详说。”
“小的不是故意要害大夫人的,只是当年老爷威胁小的,倘若不去抓药,小的家人都会有命之忧。”
宋璟珩愣了片刻,终于回忆起来,这不就是当年为母亲抓药的那位人吗,他怎么老了这么多,又怎么会突然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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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璟珩眉心一,随即收起信封朝门走去,这个来找他的人,究竟是谁?
“小的当年将那药抓给大夫人后,原本想逃宋府,可奈何老爷他并未守信,暗地里命人将小的抓到城郊的一间牢房里,一直关到现在。”
一见到宋璟珩,老者立刻跪,宋璟珩拦也拦不住,老者连磕了好几个响,站起,颤颤巍巍地上前:“大少爷多年不见,近来可好?”
难兜里那封带着泥手印的信就是他寄的?
赵伯将藏在暗的往事掐去尾地讲完,随即握拳,像是了某决心,郑重地开:“不过,小的隔牢房这几天总能听到尖锐的惨叫声,那声音像极了老爷。”
让人多想。
他瞄了宋璟珩,张地了嘴。
他打开了大门,抬看去,只见一个蓬垢面,发白的老者,站在宋府的牌匾。
“当年老爷为了神不知鬼不觉地毒害大夫人,特意命小的从老家带来剧毒的紫心荷。待到盛夏,荷中的莲成熟,再命小的将莲与荷叶相结合,悄悄熬制一慢毒药。”
宋璟珩稳住心神,将老者请屋,叫人上了两壶茶,便开始逐一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