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2/2)

语珊猜想得到那状况，所以她直视着小仪的睛说：「那你不是要被吓昏了？……你看你，三更半夜在这荒郊野外也敢玩的浑然忘我，真是不要命喔！结果呢？后来你们有没有被欺负？」

纵然小仪只是三言两语简略叙述着当时的场景，但语珊已经能够清楚的捕捉到那些秽无比的画面，她甚至连猜都不用猜的便说：「宽志……后来有没有和那些人一起姦你？」

语珊的呼开始急促起来，她有吃惊的说：「你是在……宽志的面前帮那些人？」

小仪应：「先是左右开弓、然后站在椅背后面的那个，搬来两个钓鱼用的冰箱当垫脚石，这样他的东西刚好可以放在宽志的脑袋旁边让我吃……所以本来已经吓得趴趴的宽志，可能是越看越兴奋，竟然又了起来。」

小仪打从心里冷笑：「那就是男人的虫囉，姊，你老实招来，是不是你昨天才刚尝到阿盛的啊？呵呵……你们俩必然是通宵盘大战，而且你一定帮阿盛喇叭了很久喔！」

「不一定耶。」小仪俯把脑袋贴在语珊的耳畔说：「姊，有的人是咸咸、涩涩的，有的是苦苦、涩涩的，但有的还会带腥臭味或其他味，反正不是都一样就对了！像宽志的就有苦味、但是阿宗的就很咸，不过听说那和个人常吃的有关.  」

语珊当然听得来，小仪所谓『天大的秘密』必然和她所提的问题有关，所以她也忍不住好奇的问题：「莫非你们真的曾经被人撞见过？」

「嗯」小仪再度着说：「我们最后一次在这里作的时候，就是被四个忽然冒来的钓客吓坏的，所以后来刘宽志就再也不敢来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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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仪把嘴凑到语珊耳边说：「嗯，姊，而且后来他们还是把人家给了！」

然神秘兮兮的低声说：「姊，这可是个天大的秘密唷，以前我答应刘宽志绝对不再提起这件事，可是现在我不他了，我就是偏偏要让你知。」

小仪几乎是把嘴贴在语珊的耳朵上轻声说：「姊，后来因为那群钓客发现宽志看得很兴奋，所以他们就问宽志想不想看更彩的，宽志一，他们就开始姦人家。」

小仪诡笑着拉声音说：「因──为──那时候我就是这样骑在他上。」

小仪摇着说：「谁知？因为等我发现时他们已经围在我们旁边，而且他们手上都拿着小刀。」

语珊压抑着息说：「那……那嘴里那有一丁麻麻的觉……好像是有小东西在动的……那是什么？」

听到一半时语珊便已声，等小仪说完最后那句时，她脑海里立刻升起黎茂的激在她脸上的那一幕，全开始打颤的语珊，这时猛了一气问：「小仪……我……我问你……男生的味是不是……都一样？」

小仪着说：「他们本来要把我们押到面的礁石区去，但宽志打死不肯去，而他们又没有带绳，所以经过宽志和他们讨价还价之后，他们同意不姦我，但我必须当场帮他们喇叭。」

语珊有些不解的问：「他为什么不能跑？」

语珊打量一周围说：「他们是从哪里冒来的？」

小仪一面跪直、一面将语珊的螓首往后仰靠在椅背上说：「是的，姊，你好聪明喔，宽志后来真的和他们一起玩人家。」

虽然语珊可以预料到小仪肯定难逃狼吻，但听见小仪亲说来，她却依然忍不住躯一震的说：「怎么会那样？宽志不是已经和他们说好了……不能姦你？」

她话才说完，人便已跨坐在语珊上，事实上，与其说那是坐姿倒不如说是跪姿比较恰当，不过语珊可不这到底是什么姿势，因为小仪一翻坐上来，语珊心已然一遍雪亮，她只是相当骇异的说：「你就这样骑在宽志上……帮那些人？」

语珊丰满的膛已然越耸越，她像是屏着气在说话似的疑问：「宽志怎么可以这样……他不会赶快跑走去叫警察或呼救吗？」

这次小仪一面观察着语珊起伏不定的硕大双峰、一面慢条斯理的说：「其实这倒不能怪刘宽志，因为那时候他是被我压住，本没机会逃跑。」

小仪居临凝视着语珊那双明显有着慌神的眸，接着便冷不防的又加上一句说：「而且，姊……宽志还叫其中两个把在人家嘴里让他欣赏……害人家被的满满脸都是……。」

语珊毕竟是聪明过人，她一听到现了四个钓客，便直接切重问：「那……那四个人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小仪几乎把大半个都偎语珊怀里说：「姊，其实那天我就一直觉得有人在偷看，因为我老听见唏唏嗦嗦的怪声音，跟宽志讲他还不相信，结果等那些人突然来的时候，他却吓得整个人都呆掉了。」